“患者是rh阴性血,这种血比较稀有,我们医院血库存的也比较少。以防万一,请问你们还有谁是这个血型吗?”
听到这里,走道里的所有人都愣了,就连谢琯陶也抬起了她那张憔悴苍白的脸。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都摇了摇头。谢瑾年沉重道:“既然这样,你们赶紧从周边的医院紧急调过来备用,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护士解释道:“很遗憾,周边医院库存都没有,不过已经从隔壁市紧急调遣。不过路程太远,不一定来得及。”
谢琯陶缓缓的站起了身来,流着眼泪,焦急道:“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啊?”
此刻,她的心里已经痛如刀绞。
谢熠还那么小,本来遭受这样的事情就已经够不幸的了,没想到现在却又面临血库不足的危机。
她多么的希望,自己能拥有这种血型,甚至,宁愿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是自己。
此刻,谢琯陶这幅凄楚的样子落入陆君儒眼中,顿时令他心痛不已。
他拍了拍这个丢了魂的女人的肩膀,语调温柔道:“琯陶,别着急,库存虽然不多,可目前不还是有吗?再说,已经在路上了,相信一定能赶得及的。”
谢琯陶心都碎了,陆君儒这番安慰,她也完全听不进去。
这个手术本就伴随着巨大的风险,现在风险却又增加了一个,这可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接一个的刺激,已经让谢琯陶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了,脑海更是一片空白。
她缓缓的从众人身旁走过去,谢瑾年喊住了她,担心道:“琯陶,你上哪儿去?”
“我想冷静冷静。”谢琯陶头也不回,就像一个失了魂的木偶般,步伐沉重的往外走。
陆君儒不放心,想要跟上去,结果却被他的妹妹陆思萌拦住,她冲着哥哥摇了摇头。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谢琯陶失魂落魄的走着,转过了走廊的拐角,来到了窗前站定。迎面吹来的凉风,风干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她拿出了手机,将靳严的名字翻了出来,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拨了过去。
总裁办公室里,靳严看着财务部送上来的报表,脸色阴沉。正在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他的心情非常不好,这铃声更是吵的他眉头紧蹙。然而,当他见到是谢琯陶打来的电话之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赶紧接起。
“琯陶?你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你回心转意了是吗?”靳严的语调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欣喜。
“靳严”她用嘶哑的声音,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怎么了,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你哭了是吗?”听着谢琯陶的声音和情绪有点儿不对劲,靳严语调温柔了起来:“琯陶,告诉我,你怎么了?”
听到他那温柔无限的语气,谢琯陶仿佛是找到了一处心灵的归属地和港湾。那所有的压抑和情绪都无法再忍耐,想要尽情释放和宣泄,她放声大哭。
“琯陶,琯陶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告诉我,我替你解决,好吗?”靳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小女人这绝望的哭泣,令他心疼。
谢琯陶抽泣着说道:“熠宝他熠宝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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