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被子,觉得头里有些发晕,于是立定步子,好好调息了一下,同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gougouks
黄友然耸耸肩,并不以为意。看到山上再无东西滚落,他便点名集结了人手,幸喜都没人受伤,他便带领大家沿着这条溪流一路快步前行。
这条溪流就是徐曼侬醒来时所停留的那一条。从这条溪流的下游一直走,尽头便是大海。
经过徐曼侬曾停驻过的地方时,因为郑郁走在最前面,所以最先发现躺在路边草丛中的那只奄奄一息的大鸟。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曾经在父亲的笔记中多次看到这只鸟的模样。父亲似乎与此鸟有什么渊缘,好像赵起此行也是为的这家伙吧?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郑郁真是既惊且喜,赶紧弯腰将那鸟抓了起来。孰料她的手刚一触及鸟翼,就有另一只手快速地伸了过来,一把将那鸟抢了过去。
“还给我!”郑郁又惊又怒,直起身来,探手便向抢她鸟的黄友然抓了过去。
“凭什么?又不是你的!”黄友然高高地将大笑鸟举在头顶,避过了她的抓抢,笑说道。
“哼!”郑郁面罩寒霜,也不多费唇舌和他争辩,右手握拳头,趁着他现在空门大开,虎虎生风地便袭击了过去。
黄友然赶紧撤身躲避,同时他的同伴们已经从左右两翼包抄上来,团团将她围在中央,很快便将她制服了。以多欺少又如何,他可不想在这时候耽搁时间。
很快地,大部队找到了赵起。这时徐曼侬仍然抱着赵起,脸上眼泪纵横,已经哭得只剩下抽泣声了。
黄友然从大老远地就迈开步子冲了上去,大喊了赵起两声,未得回应。等他靠近一些,看到赵起一动也不动,他立马意识到势态严重,于是紧绷着脸问道:“赵总怎么了?”
“他……他……”徐曼侬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精神立马为之一振,意识到她抱着一丝不挂的赵起有点不妥,赶紧松开手来,任赵起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时,赵起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便暴露在了众人视线中,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喂,你怎么搞的,怎么让赵总受了这么多伤?”黄友然一见之下就怒了,粗鲁地推了徐曼侬一把,将赵起从地上抱了起来,回头喊穿了衬衣的人把裤子脱下来给赵起穿上了,那人自己则脱了衬衣系在腰间。
“白宝香,还不快过来看看赵总!”黄友然仍是凶巴巴地大喊着,同时抬眼看了一下海面,又通过无线电向船上的人联络:“喂,你们怎么搞的?是不是要等赵总死了你们才能到?”
而那边,郑郁四下看了一圈没看到乔墨轩,这时一把将徐曼侬拉了过来,焦急不已地问:“乔大哥呢?乔大哥在哪里?”
徐曼侬心系着赵起的安危,听到郑郁说话便随意地敷衍说:“他被直升机接走了。”
“直升机接走了?谁的直升机啊?”郑郁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不知道!”徐曼侬摇了摇头,说话有气无力。
“乔大哥自己走了丢下你在这里的吗?”郑郁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不无奚落地说:“怎么,你还是没抓住他啊?还是被乔大哥撞破了你和姓赵的奸情,所以他毫不留情地抛弃你了?”
徐曼侬转过头来,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虽然郑郁的话比较刻薄。不过,也不能说是无中生有。说到底,在这件事上,她的确给乔墨轩造成了伤害。况且,郑郁年轻气盛,苦恋乔墨轩三年未果,难免会有些偏激。算了,她何必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随便你怎么想。”徐曼侬重又转回头去,看着那一群人围着赵起忙碌不堪,语气冷漠。
她这一刻唯一在意的,只是赵起的生死罢了。其他的人,无论诋毁她也好,谩骂她也罢,或是对她挥拳相向,她都无所畏惧。
白宝香给赵起检查完,却苦于手上没有任何工具,刚才黄友然让把所有装备都扔了的。幸好没过多久,勇敢者号便开了过来,然后从大船上放下两条救生船来,急速将赵起送上船去,让白宝香和两个人护着他先开到大船那里去。
剩下的一条船,黄友然跟着也安排其余的人赶紧上船,他则落在后面。清点过人数,发现小船还只能再承载一个人,也就是说,郑郁和徐曼侬两个人中,有一个是上不去的。黄友然看了两人一眼,随即招呼了郑郁上船。
郑郁本来挺不待见这姓黄的,不过这会儿他居然将徐曼侬撇下单单让她上了船,忽然又有点得意起来,回头炫耀般地对徐曼侬笑笑,然后慢条斯理地上了船。
徐曼侬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眼睛一路载着赵起离去的那条小船。
“徐小姐是受过游泳训练的,让他游到大船上好了。”这时候,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
看来,赵起受伤的事,全部迁怒到她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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