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道友,在下曾墒,未知你师从何人?”
心内已是闪过一丝苦意的韩立神色不变,略为沉思片刻便拱手抱拳,这般回道:
“回曾前辈,在下是金邀弟子,师尊名讳金元子!”
情急之下,韩立也只得将那位挂名师傅给搬了出来,毕竟有着一份师门之人,生陌之人处事方面皆会有所顾忌的。
但见白袍男子曾墒眉上一阵恍然之色,旋即再次打量了韩立一眼,仍是淡淡然之色,言道:
“在下与你师金元子也有过数面之缘的,未知他目下情况如何?”
对此,韩立是苦恼不已,但脑海内一丝念想闪过后,旋即再次拱手抱拳,沉声回道:
“回前辈,金师目前尚好,应可在十数万年内引动那仙君之劫!”
无奈之下只得调用高升之言的韩立异常谨慎地望着对面的金仙曾墒,但就在这时候,菲儿却走上两步来,美目凝神望了韩立两眼,再次叫道出来:
“韩道友,这渊峤金殿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快带我去走上一遭!”
听到菲儿之言的韩立随即愣了愣,但那位白袍男子曾墒很快就厉声喝斥道:
“菲儿!莫要无礼!”
随后,曾墒居然与韩立相视一笑,但很快地,曾墒却已然面色一紧,身形也朝菲儿靠近了数步,随后韩立也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情况,回头望去,一位鹰目方脸,灰色劲装打扮的七尺男子已在韩立身后走了过来。
韩立只是蓝目一扫,已然看出此位七尺男子又是一位金仙,同样在初阶之上的,连忙避让到了一边,但见该个七尺男子快步走了上来,正眼也没有瞧向韩立,却自一阵阴笑地瞟了眼蓝衣姑娘菲儿,再冷冷地望向白袍男子曾墒,直呼其名道:
“曾墒!这就是你的义女?”
白袍男子曾墒立时将菲儿拉到了身后,同样神情冰冷地沉声道:
“夏帻!有何事尽管往我来,别牵扯到一个无名后辈!”
但那位被叫作夏帻的七尺男子似乎完全没有顾忌似的,嘿嘿一笑之下,旋即便一番揶谕起曾墒来,道:
“曾墒道友,只是一个普通得连心境都无法拉动分毫的承诺,你就花费那般大力气去将此女拉扯到现时境界,而自己却错过了不少机会,的确是愚蠢到家了!”
就在夏帻说话之时,旁边的韩立已然瞥见曾墒后面的菲儿姑娘身形一晃之下消失无踪了,而听罢夏帻之言的曾墒像是被触动到了痛处般,身上的灵压旋即大盛,而对面的夏帻却也不甘示弱,丝毫退缩之意没有。
双方灵压狂张之时,却苦了一旁的韩立,其身上的护体灵光急剧晃动之间,还要将玄天剑域也调将出来,但很快地,曾墒已然缓缓地将灵压收起,冷声地叫道出来:
“夏帻!像你这般淡情薄义之人,又岂会明白到情义二字,最终只会独孤一世,再次堕入滚滚轮回之中的!哈哈……”
说罢此言的曾墒头也不回地朝向韩立将要走向之路,快步走去,而七尺男子夏帻却是拳头紧握,冷哼了一句,道:
“哼!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尝尝轮回的滋味!”
言毕的夏帻随即就朝那曾墒来时的走廊急步而去,自始至终正眼都没有投到韩立的身上去。
只是短短的不到半盏茶工夫,如此“热闹”的场面便曲终而散,但韩立还是法诀一催之下,将有些凌乱的护体灵光稍作敛顿,暗自算计了一番,还是要到那仙瑶金池走上一趟的,便朝曾墒所走的方向急步而去了。
并不想就此追上那位金仙曾墒的韩立一路走走停停,走廊两边还是有着别样的景色的。
淡绿的池水上,莲荷盛放,飞鸟往来不绝,更时而引颈高歌,其中的清脆之音不绝于耳,让人心神为之一醒的。
而韩立却注意到了数十棵摆放在走廊几凳之上的各种绿色植株,其中也有一些虽对自己效用不大,但在外面还是有着一定价值,带有一丝灵性的植栽。
要行将之移植到山海珠内的韩立,却不知其中的灵性缘故,还是空间禁制问题,居然难以成事,有点失望的韩立走走停停之下,还是到达了那一处金光耀目,气派不凡的宫殿之前。
举目望向上面所挂牌匾,“仙瑶金池殿”几个醒目的银篆文正鸣印其上,殿前的九条双人抱大柱耸立两侧,各色流霞上下舞动间让人看之缭乱。
举步穿过流霞,走入其中的韩立便见到一望无际的淡灰色天空,一丝丝,一缕缕的淡淡金霞徐徐落下,极尽装裱之下,显得异常的诡秘。
扬目望去,这里的仙瑶金池殿,与其说是一个宫殿,倒不如说是另一个的空间更为贴切。
展现韩立面前的是一个有着半里方径,四周龙凤麒麟雕刻的围栏,内里金雾缭绕,白雾腾腾的巨大天池。
而天边散落下来的金霞,无一例外的都如同跌入漏斗般,辗转落至中央的金池内。
而围在此个金池周围,居然就有着不下十数之人,而那位白袍男子曾墒以及菲儿姑娘赫然就在金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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