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命。”小朱子忙答。
“霍先生呢?”
她刚问,身边小胖便到了,“郡主,我家公子在后院等您。”
赵淑双目杀气一闪,很快便过去了,红叶的事霍家的人竟然这么快便得到消息了,是了,太后也知晓了,想来,红叶的事,如今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思及此,她加快脚步,来到后院,澜溪镇驿馆的后院不过是一百多平米的空地,有口大缸,装满了水,旁边还有一棵桂花树,几张石桌椅,几个木架子,晾干菜,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霍白川坐在石凳上,手里把玩着一盏玉杯,玉杯里有茶香飘来,赵淑扫视了一眼,石桌上没有茶壶。
“霍先生,不知我父王如何了?”赵淑坐到霍白川对面,开门见山的问。
小胖并未跟过来,似乎在把风的样子,故此赵淑说话便没什么顾忌。
霍白川摇了摇玉杯里的茶,撩眼看赵淑,院子四角有灯柱,挂着灯笼,昏暗的灯光下,霍白川的脸似笑非笑,温润平和,没有任何攻击性,莫名能让人心安。
“现在知道问你父王的情况了?前几日不是玩阴谋诡计玩得很开心吗?让我猜猜,端王现在怎样了,是成了有史以来最尊贵的太监?女人啊女人,这么狠毒,你父王知道吗?小小年纪,不学好,小女孩,就该在家绣绣花,没事也可以作作诗陶冶性情,年纪到了就找个相公,相夫教子。”
“霍先生,咱能说点有用的吗?我父王现如今如何了?”赵淑打断了霍白川的喋喋不休,她怀疑,若自己不打断,他可以教训自己一晚上。
霍白川假笑两声,“你父王如今活得很好,没事替这个美人葬个父,有空为那个美人的父亲还个赌债,走到哪里,都浩浩荡荡的,比天子还天子。”
“霍先生,多谢你,还请告知我父王如今身在何处。”
“在西凉。”霍白川将玉杯放在眼前,似乎在观察杯里的茶,“你舅舅也在西凉,不过好像犯了事。”
听江左有事,赵淑便又着急起来,忙问:“不知舅舅他所犯何事?”
“与西凉钱家的人起了冲突,被关在牢里好多天,还是你其中一个伯伯,景王给救了,不过景王去得晚了些,你舅舅胳膊受了伤,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那只手,大郡主,是不是心里很愧疚啊?”霍白川将杯里的茶水倒在地上,“做人,就像是水,放在海里,你融入的便是广博无垠,放在这土里,便是被吸干的命,你说呢?大郡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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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管不住
“所以位置得选对,是吗霍先生?”赵淑接话,“可若泥无水,怎么会有这山清水秀,怎会有这斑斓多彩,我们又何以立足?我谢霍先生一片好意,不管是海阔天空,还是泥泞夹缝,我相信这世事定是阡陌相通,我心也知晓霍先生定不会插手,但我还是想问,霍先生可否能助我一臂之力?”
她不等霍白川说话,继续接着说:“若先生能助我,我与太子定感激不尽。”
霍白川看向他,“救太子与治我长姐的病挂钩么?”
赵淑很想点头,但当初说好了,霍白川保护父王,她治好霍丹兰,但霍丹兰对她好,从未像其他世家女般看低她,若以治病为要挟,那她赵淑便不算个人了。
轻轻摇了摇头,她刚摇头,霍白川便回答了她,“别说一臂之力,就是半臂之力也没有,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回去绣你的花,大人之间的事,你不要搀和,话说到这里,至于你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一点,我长姐的病,必须治好,晚安。”说完他玉杯一抛,小胖不知何时已经过来,麻溜的接住,对赵淑点了点头,便跟着霍白川走了。
赵淑双手握成拳,她恨这种无能为力要求别人的日子!
虽是初秋,夜间也还是凉了,小朱子一直守在赵淑身边,霍白川的话,他听了全程,并不觉霍白川错,霍家与永王府本便是非亲非故,别人不帮也是正常。霍家世代偏居汴州,传承多年,自有他们的处事方法。霍白川能玩世不恭的入一入朝,已经是破例了。
“郡主,夜凉,咱们回去吧,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您不必忧心。”小朱子说些苍白无力的宽慰话。
赵淑摇摇头,“卫先生在何处。你去替我找来。”
“郡主,给我一个太子必须是七皇子的理由。”卫廷司从屋顶上飘下来,落在赵淑面前。
赵淑一凛。方才的话,他是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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