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既然不管,便说明死不了,你急什么?”凤九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警告道:“若是你再管不好舌头,本王不介意帮你绞了你嘴里的那条是非根子!”
厉老夫人吓得顿时缩起了脖子,再不敢吭声了。
“李大人先别急着走,有一件事,怕是要当场查清楚了才好。”凤九离轻笑一声看向了李晨刚,眼见李晨刚肃着脸点头站定,他便冲剑茹下了命令:“剑茹,帮厉老夫人宽衣。”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厉老夫人惊恐地大叫起来,抬起了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胸口,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将要被欺负的少女。
可惜剑茹看她不顺眼很久了,厉老夫人刚刚抬手的瞬间,剑茹就已经动了,她手中多了一柄匕首,动作缓慢,却绝对没有任何落差地落在了厉老夫人的衣服上。
宽大的衣服很快就变成了片片碎布落在了地上,就像是飞飞扬扬的花蝴蝶,厉老夫人捂着身子啊啊的尖叫,让那些还没有来得及走的围观群众们忍不住停住了脚步,转头去看。
他们一个个惊愕地长大了嘴,看着那个站在那里直跳脚,只穿了一身亵衣的厉老夫人,一个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果然,在肃王眼中,人只分两种,得罪他的,没得罪他的,根本没有什么男女之分!
“哎?那是什么东西?”忽然有眼见的人忍不住惊呼一声,指着那厉老夫人手中攥着的东西,眼睛刷的亮了——他仿若看到了一种叫做猫腻儿的东西!
第二百零七章 毒妇,你竟然谋害亲子
“哎?那是什么东西?”
随着那个眼睛极好的人的惊呼声响起,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着厉老夫人看了过去。
厉老夫人察觉出不对,急忙想要遮挡,但是已经晚了。
她早先前用来扎厉飞云的毒针,自然不敢乱扔,所以一直都被她扎在绑在手腕上的棉带子上,原本有一身宽大的衣服遮着还好,如今外面的衣服没了,她手腕上那奇怪的棉带子,瞬间便遮不住了。
眼睛好的人,只要细细一看,就能够看到那上面隐约露出来的针头。
那针可不是什么细如牛毛的小针,而是十分粗硬的一指长的钢针!
那枚钢针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现着殷红色的光芒,就像是血一样!
“啊!那,那什么啊!”
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然后看看那边面色冰冷,眼中决绝的厉飞云,总觉得自己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
“李大人觉得这东西可有趣?”凤九离轻笑出声,那边厉老夫人已经吓得浑身哆嗦,满脑子都是被发现了的惊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剑茹冷着脸将她手腕上的东西取下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你们,你你……唐卿,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用毒针扎了我儿,还来冤枉我!”
她不喊,旁人还不知道这枚钢针是用来做什么的,如今她这么做贼心虚的一喊,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竟然是这个老女人自己自编自演的一出好戏,她儿子,竟然就是她亲手给放倒的!
这得多狠辣的心肠,才能够对自己的儿子下这样的狠手啊!
厉老夫人呆呆地捂着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几乎要被大家不可置信的目光逼疯了,那种鄙夷不屑的眼神,更是让她浑身冰凉。
她丈夫一定会杀了她的!
一定会的!
厉老夫人此刻简直就像是寒冬腊月里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谋害厉家下任家主,这简直就是在作死!
就算她最后把唐卿的名声搞臭了,她也讨不了好了!厉家不会允许一个谋害预备家主的主母存在,大齐不会允许一个谋害亲自的女人安然!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这一次闹腾,被欺辱的只有唐卿一个,可唐卿还有翻盘的可能,而真正倒霉的却是她,还有她儿子厉飞云!
可是后悔也晚了,厉老夫人脸色发白地扑到了厉飞云的身边,嚎啕大哭:“云儿!云儿你救救娘!你救救娘啊!你告诉所有人,是唐卿给你下的毒,是唐卿,不是我,不是我啊!”
可惜厉飞云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他一直盯着唐卿,就像是得了癔症,又像是魔障了。
“卿儿,跟我回去,好不好?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什么都不计较,我会只对你一个人好!你回来,好不好?”
厉飞云此刻表现的就像是一个被心爱女人抛弃的绝望男人,他紧紧地盯着唐卿,仿若唐卿就是他的一切。
唐卿却没有从他憔悴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一毫的真情,即便是有,唐卿也不在意这种夹杂着各种肮脏算计的所谓真情。
她仍旧没有看厉飞云,就像是若是她的眼神落在厉飞云身上,就一定会伤了眼一样。
“厉飞云,你永远都是这么自以为是,永远都以为我唐卿生来就该跪舔你。不过这一次,你玩儿的可真大,可惜了,最终赔了娘折了兵……
我早不是那个被你和凤秋唐浅语拿捏在掌心把玩儿的蠢货了,要战便战,别再玩儿这种情深不寿的戏码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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