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如果你打算今晚来找我,那就识趣些不要来了。
靳识越黑眸睨着她:“刚得到手就玩冷暴力啊?”
“……不是。”
连厘沉吟少许说,“你要来也可以,不过得等师姐离开。”
两个女生单独过生日,男人勿近。
靳识越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他修长手指抬起她下巴,低头亲了一口。
连厘在家门口把大少爷送走,暂时放下红包和礼物,去阳台看了一下盆栽。
昨天下了很大的雪,盘栽叶子没被摧残坏,但都结冰了。
屋外鹅毛大雪翻飞,连厘抬眼往天际望,举目是深邃的苍穹,深处接连不断溢出白色雪花,纷纷扬扬,布满视野,无声落下,覆盖绿植,映出一片洁白。
无尽洁白的世界里,有一道颀长的黑。
靳识越若有所察,俯身上车前,回头望了一眼。
两人的距离很远,隔着飘飞的雪花,视线模糊不清。
连厘心里却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看见她了。
连厘收敛目光,回屋子里,盘腿坐在沙发上数红包。
她估算着时间,提前去超市买今晚涮火锅要用的食材。
把想吃的食材全都放进购物车里,连厘推着车子去收银台结账,路过架子时,她停下脚步。
回想了下靳识越的尺寸,连厘神色如常地伸手拿一盒冈本。
她仔细看了看上面刻着的信息,琢磨不出个所以然,遂又将目光放到印着durex的方盒上。
不清楚哪个更好,先买了再说。
连厘面不改色,坦然地各揣一盒丢进购物车里。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和卫生巾卫生棉条类似,都是必需品。
连厘结完账,拎着东西打车回家。
她到家,简单收拾下,把两盒套塞进卧室的抽屉里,然后半躺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等薛舒凡。
门铃乍然响起,打破满室寂静。
连厘穿上鞋,款步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却不是薛舒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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