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整理好衣服,用手背冰了冰火烧火燎的脸颊,容菲这才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容玥。
“什么事啊小玥?”容菲把着门问道。
“姐,你嘴巴怎么肿了?”容玥看到容菲却是一惊,指着她的嘴巴就喊了出来。
“啊?”容菲大囧,条件发射的抬手去摸,搪塞的谎话是张口就来,“哦,不知道呢,估计是被什么虫子啥的给蛰的吧。”
“那你可真够倒霉的。”容玥懵懵懂懂的点点头,“这嘴巴上也不能随便上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没事儿,到时候自己就消肿了。”容菲假笑得嘴角都快僵硬了,“那个小玥,你找我啥事儿呢?”赶紧转移话题,可千万别看出什么端倪。
“不是。”容玥总算发现哪里怪了,“你这上嘴唇怎么被咬破了?”
“你看错了。”容菲狂汗,继续瞎掰,“这个不是咬的,是我不小心自己磕的。”
“那你这嘴巴肿,到底是磕的还是虫子蛰的呢?”容玥面露狐疑。
“我说你有事儿说事儿,逮着我嘴巴较劲儿个什么劲儿啊?”某人瞎掰不下去,终于恼羞成怒了。
“行了,都不知道你心虚个什么劲儿。”一看容菲这表现就是做贼心虚,不过容玥也没功夫揪扯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出来,妈让咱俩用板车往新菜市那边送套方桌过去。”说完容玥转身就先出去了。
容玥一走,容菲回头瞪了眼正惬意侧躺在床上的沈谦,这才关门离开。
房门关上,沈谦脸上的笑容当即就收敛了起来,飘身而起站到地上,都不走门,直接穿墙而出。张平这人肯定有很大的古怪,怎么都该去给曾道士透透底。
再到张家茶馆,曾道士正和同桌的牌友争得面红耳赤,一看那劲头,就知道肯定是输钱了。
果然,还不等沈谦进去,曾道士就摔了牌,嘴里骂骂咧咧怒气冲冲的出来了。
出了门看到沈谦,又是一阵火气,斜眉吊眼的冷哼一声,敲打着旱烟杆儿转身就往鸿飞网吧那条巷子走了进去。
沈谦笑着摇了摇头,默默的跟了上去。
“都怪你家菲娃子那张乌鸦嘴,害我输了五块多,本来想着赢包烟钱,结果烟钱没捞着,还倒贴一包烟,晦气!”
就五块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输掉五百多呢,那脸色,臭得都没发瞅了。
沈谦笑笑,对曾道士小鼻子小眼睛的德性不以为然,“我听小菲说,是道长让她去卫家村找那卫忠明的?”
“是哒,咋地了?”曾道士仍旧不出好气。
沈谦道,“那不知道长可知道张平这个人?”
曾道士闻言顿住脚步,蹙着眉头茫然的神情显然是对一无所知。
“小菲说,这张平是卫忠明的徒弟,早些年卫忠明随儿子去了甘肃无故失踪,之后就他徒弟,也就这张平传承其衣钵,成了卫家村有名的阴阳先生。”
曾道士点点头,示意沈谦继续。
沈谦接着道,“要说这张平也就个阴阳先生不足为奇,可怪就怪在,根据小菲描述,她们经人介绍寻去张家的时候,感觉到了浓重的阴气,而且那张家楼房被雾气笼罩,隐有黑影浮动,可见是煞气极重,还有就是今天,那张平到小菲二姨家作法,给了她一道血符,让她随身携带,小菲觉得这人看她的眼神毛刺儿猥琐,心术不正,就把东西背地给扔了。”
“听你这么说来,这人确实有古怪。”曾道士脸色不禁严肃起来,“首先那房子就有古怪,按理说,这人是阴阳先生,哪怕不及卫忠明的本事,基本风水要理还是懂的,就算房子一开始不是他建,可后来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而且,他干嘛要给菲娃子血符?”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对方目的要么是我,要么是小菲。”沈谦纵了纵肩。
“你特意跑来提醒我这个人,莫不是怀疑这人和强娃子的事情有关?”曾道士也是个心气儿通透的,这么一来二去的聊着,很快就抓住了要点,“可是这人毕竟住在卫家村,离这可远着呢……”
“我不相信,这人出现在小菲二姨家是巧合。”沈谦断言道。
曾道士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张平本人,不过单是沈谦说的那些,那人确实很有问题。
“不过道长外甥那……”
“强娃子我会多留心的。”曾道士接话道,“那娃子再怎么说也是道教中人,要不是被煞气冲了魂魄,也不至于让邪术有机可乘……其实,那个,你们那些情啊爱的我这老头子也不懂,不过强娃子对菲娃子也就暗恋,这么多年我也看得清楚,菲娃子压根儿没那意思,只要你和菲娃子夫妻同心也就行了,至于别人的心思也不是你能左右的对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对于肖想自己媳妇儿的男人仁慈,不是彰显大度,而是乌龟王八。”沈谦勾唇冷嗤。
“呃……”曾道士被噎,讷讷的弹了弹旱烟杆儿上根本不存在的烟灰。
沈谦和曾道士倒是相聊融洽,而随容玥去新菜市送货的容菲那边,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啊!我的猫!”
身后乍然响起的女人尖叫惊得容菲脚下一个跟跄,差点滑手扑到板车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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