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锦难免心生畏惧,双手握住萧泽那落空的手,语气温温软软的。
“臣妾愿为皇上效劳,以博皇上一乐。”
萧泽看向握住他的那只手。
今日他才发现,夏时锦的手竟然这么小,软若无骨,且指如青葱,温温滑滑的,触感极佳。
十指紧缩,将他的大手握得是那般的紧。
夏时锦果然还是在意他的。
失落的情绪有被安慰到,刚才腾起的那几许怒火瞬间偃旗息鼓。
萧泽眉头微挑,看向夏时锦勾唇一笑。
见状,夏时锦这才放心起身,走到寝殿中央。
殿内烛火通明,半透明的丝带隐约可以视物,却很难看得真切。
“扯牌子,开~~始~~!”
随着敬事房李公公一声尖细的高唱,挂在四位妃嫔腰间的铃铛响起,向四周当啷当啷地散去。
夏时锦原地茫然四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下手。
她忽然就跟萧泽共情了。
两眼一摸瞎,这花样儿琢磨得确实不咋地,客户体验感极差。
萧泽不愧是尖妈柳太后养的,不遭这罪。
真是钱难赚,屎难吃,皇上难哄,宫斗难搞。
梁柱旁,屏风后,纱帐内,殿门前。。。。。。
都想成为最后那个留下来沐浴龙恩雨露,一个个都躲得极其隐蔽。
夏时锦借着朦胧的光影,四下摸去。
铃铛西叮当几下,东当啷几声,每次都在夏时锦扑过去前,就跑远了。
夏修宜那货更是犯贱。
一声声矫揉造作的夹子音,听得夏时锦鸡皮疙瘩都掉了满地。
“姐姐,我在这儿呢。”
“怎么不来抓我呀。”
“哈哈哈。。。。。。姐姐快来抓我呀。”
“姐姐,虞嫔就在你身后,快抓她呀。”
夏修宜这个猪队友,她是保胎生下来的吗?
夏时锦恼了,站在那里冷声呵斥。
“夏修宜,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把虞嫔她们推给我,你不就能留下来侍奉皇上了吗?”
“光在那里跟野猫发春似的叫唤,想‘姐姐’、‘姐姐’地叫到三更天不成?”
夏修宜被怼得停了声。
目光望向萧泽,站在那里羞愤得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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