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恭看向沈云清的目光也变了。
痴,不就是傻子吗?
怎么感觉妹子今日也怪怪的。
沈云清本来想拿着泥人就脱身,奈何白胖子实在热情,只能自报家门,说自己开了个“沈医馆”,是一名女医。
白胖子细细地记下她的地址,道:“好,我记住了。改天我再有什么大作,去送给你!天下皆醉我独醒,今日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哈哈哈哈……”
贺长恭赶紧拉着沈云清走开。
这绝对是有病,而且病得很厉害那种。
回去的路上,沈云清和他解释了,说白胖子身上的布匹价值千金,一定非富即贵,而且她确实也是喜欢那些泥娃娃。
“就他,他身上那身衣裳价值千金?和蝉蜕似的,白给我都不要。”
贺长恭不理解,但是他大受震撼。
沈云清被他逗笑,“那衣裳,贵在舒适,也是值的。”
贺长恭觉得,他总算知道沈云清为什么做生意总赔了。
没数!
嗐,做生意赔钱,出门一趟就败家,以后可怎么好?
这非得找个家里有金山银山的男人才行。
问题是,男人还得肯给她花钱。
贺长恭默默地从自己脑海中的好友列表里扒拉了一遍,嗯,没有。
之前以为赵景云会有,后来发现,这个世子当得也是苦哈哈,捉襟见肘的。
“妹子,那胖子以后不会还来找你吧。”
“来就来吧。”
白胖子做的东西,确实长在她的审美上。
而且白胖子有钱,不会打秋风,一言不合还专门喜欢给人送东西。
这样的朋友,给她多来几个!
贺长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下午,他带着安哥儿出去骑了一下午的马。
安哥儿回来的时候,小脸蛋晒得红扑扑的,满脸都是兴奋。
沈云清一边帮他涂抹晒后修复的药膏,一边笑着问他骑马的事情。
安哥儿意犹未尽地道:“不仅学了骑马,舅舅还带我射箭了。”
沈云清:“?”
“舅舅可以拉开六石弓。”安哥儿亮晶晶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崇拜。
沈云清:完了,又要继承遗志了。
贺大啊贺大,我这香算是白烧了!
你咋一点儿作用都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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