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不敢一口说定三小姐她是怎样的心肠,但那小万之死确实蹊跷,若与三小姐无关,那是再好不过,若是有关,我只怕小姐受害呀!”
“云怡别怕,咱们可是两个人!庄子上还有那么多婆子,纵然阮慕琉有坏心思,也伤不着咱们!”
“小姐!”
云怡实在劝不住,也只能忐忑地跟随轻焉前往。
来到庄子前,马车停下,云怡还试图劝轻焉折返。轻焉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自己打帘钻出马车。
门前扫地的婆子认出她来,连忙上前招呼,听候差遣。
车夫放下脚凳。轻焉缓缓走下马车,掏出两颗金瓜子,让车夫将车停在庄子外不远处,等着她办完事,还要坐马车回的。
今日见着阮慕琉能问出个结果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她还不想先让父母亲知晓,免得母亲忧心,也免得父亲阻拦。
轻焉已经认定,一旦父亲知晓,一定护着阮慕琉,不论真相如何都会怪她胡搞瞎来毁了一家人的和睦。总之,在父亲眼里,有错的永远是她,绝不是阮慕琉。
这般想着,轻焉又是气愤,又是心酸,咬了咬嘴唇,她迈步向庄子走去。婆子知她是来找阮慕琉的,露出几分慌张。云怡见状皱眉。轻焉看过去,婆子忙殷勤吩咐上茶,请轻焉先喝口茶水润口。
云怡盯着茶盏,心生疑窦。轻焉就要喝茶。云怡阻拦,朝轻焉摇了摇头。
轻焉一愣,看一眼手里的茶盏,又朝婆子看去,见那婆子往外张望,神色有异,顿时心惊,缓缓放下茶盏。不论如何,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婆子发觉轻焉不肯喝茶水,连忙上前询问,“可是这茶不合二小姐的口?”
轻焉盯着婆子,咽了咽喉咙,试探着说:“这茶像是同往日不一样。”
婆子一愣,笑道:“确实不同,这茶是三小姐亲自配的,等着中秋时给老夫人、老爷、夫人等送去。”
轻焉闻言,想起前世毒发时的痛苦折磨,脸色瞬间煞白。
她偏头瞪着茶盏,欠身挪远了些,“端下去,我不喝!”
婆子看她脸色不对,惊慌点头,匆匆将茶盏撤下去。
轻焉催她快些将阮慕琉叫来,婆子一哆嗦,差点摔了茶盏。
“就去,就去,二小姐等等。”
谁知,那婆子竟一去不复返,留轻焉与云怡二人在正堂空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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