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不用费工夫,用现成的拓印就成。
齐掌柜激动不已,拿出准备好的一百两白银递给了晚宁。
“当日报酬只付了夫人白两,而书肆靠着夫人的话本赚得远超白两。”
“这一百两是我额外付给夫人的,还请夫人收下。”
晚宁笑着接过,她行事需要银钱打点,因此也不推辞,收下这一百两银子。
“今日我来此,还有一件事要掌柜相帮。”
齐掌柜忙道;“夫人请说。”
晚宁垂眉,眉宇间爬上忧愁:“近来京中对我所写话本谣传甚多,牵连到许多人,我实在惶恐。”
“家中丈夫并不支持我作书,现下他还不曾知晓,若有人查我身份,还请掌柜帮我隐瞒。”
齐掌柜见她忧心忡忡,又念她为书肆赚来不少银子和名气,于是一口答应。
“夫人放心,京中谣传是世人心性所致,与夫人无关,不必在意。”
“我也会替夫人隐瞒,有人问起,我只道从未见过作书之人。”
有了齐掌柜的承诺,晚宁多少放心了些,若齐掌柜还想靠她赚银子就不会轻易卖了她。
“多谢掌柜,我就先告辞了。”
齐掌柜忙起身相送:“夫人慢走。”
晚宁走后,齐掌柜在里间又坐了会儿后,立即联系了京中有名的几个戏班子,向他们推荐戏本。
那边晚宁回了丞相府,正巧遇到回府的宋玄徽,宋玄徽见晚宁又出了门,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晚宁则被惊了一瞬,生怕宋玄徽是特意守在此处抓她。
她极力压下心中不安,强装镇定:“爷,您回来了。”
宋玄徽轻声应一声,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有黑色污迹,伸手牵起。
“脏了。”
经他一提,晚宁这才发现手腕旁不知何时沾了墨水的痕迹,她忙搓手,想将痕迹搓掉。
奈何时间已久,墨水留痕,搓不掉了。
细白的手生生被她揉红,宋玄徽抓住晚宁的手,制住她的动作。
“回府里清洗。”
见宋玄徽没有追问墨痕从何而来,晚宁心中庆幸,顺从宋玄徽的意进了府。
本以为进了府后,宋玄徽会回松正院,没想到他牵着她的手一路回了和韵院。
入了和韵院,他又命人端来热水,挽起袖子,一副要帮她清洗的样子。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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