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在外流连几日的徐易笙醉意朦胧回了家,被酒意蒙住脑袋的他没有注意到府中下人见到他皆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徐府的下人见自家闯祸了公子回来,立即丢下手中的伙计,纷纷跑去找老爷告状。
毕竟,自从那日弹劾宋玄徽被反将一军后,徐中丞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好大郎徐易笙。
这徐易笙是出了名的纨绔,成天往外跑,徐夫人溺爱也不管。
就一独子的徐中丞见他只喝喝小酒,再斗个蛐蛐,没惹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于是,在拗不过徐夫人,管不住徐易笙的情况下,徐中丞也任由他去了。
谁能想到这徐易笙,不鸣则已,一鸣酒给他的老父亲惊得火冒三丈。
可怜徐中丞满腔怒气回到府上,想找罪魁祸首泄火,一问下人才知这徐易笙又跑了出去。
人还不知道何时回来。
给徐中丞气得差点晕厥,当即就下令:“凡是见到徐易笙,立即告知我,重重有赏!”
这不,下人一见到心心念念的财神爷在眼前晃,激动的脚下生风,生怕比别人慢上一步。
于是,徐易笙脚还没踏进院子,就被气势汹汹赶来的徐中丞命人五花大绑抬去了祠堂。
徐易笙被吓得酒醒了大半,他又是惊慌又是不解:“爹,你绑我做什么?”
“做什么?”徐中丞冷哼,“你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儿!”
徐易笙被几个小厮抬着,疯狂挣扎:“儿子没做什么啊!不就出去玩了几天吗?”
“娘啊!娘!快来救救你的心肝宝贝儿!”
徐易笙一如既往地找徐夫人求救,徐中丞见状给他一脚。
“别喊了,留点力气等着受罚。”
“这次,没人能救得了你!”
徐易笙听罢,喊得更起劲儿了。
可惜,就是他嗓子喊哑了,一向溺爱他的徐夫人也没有出现。
等他到了祠堂,才意识到这次父亲是动真格的。
“爹,你好歹让我做个明白鬼。”
“儿子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你上家法?”
看着红澄澄的大板子,徐易笙咽了咽口水。
徐中丞坐在首座:“行,我让你死个明白。”
“宋、魏两府联姻那日,你是不是去了宋府?”
“是。”
徐易笙以为是父亲与宋玄徽不合因此生气,又接着道;“爹你当时不也没拦着我去吗?”
徐中丞没理他,继续问:“你是不是见了宋玄徽!还跟他喝酒了?!”
说道这里,徐易笙什么都想明白了,他有些心虚道:“喝是喝了,但您也不用这般…连家法都用上。”
徐中丞见他还在隐瞒,气得上前捏住他的耳朵:“你是不是下药了?还被宋玄徽抓住!”
捏得徐易生直喊疼:“松手松手!”
“哎呦,这都过去多久了,爹你还拿来说。”
“我不是看宋玄徽和您不合,给您出出气嘛。”
“再说了,他不也没中计嘛,爹你何至于因为他对儿子上家法。”
徐易笙一脸委屈,徐中丞冷笑一声,指着他的脑瓜子直说蠢货。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废物点心,做事还能被人当场抓住!生生送一个把柄给人家!”
徐易笙不解:“当时宋玄徽都说不与我计较了,爹,他怎么能不守信用呢!”
这话给徐中丞听得心头一梗:“朽木!朽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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