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步一小歇,五步一大歇,走了一个多小时,林幼意才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山顶。
山顶有凉亭,林幼意顾不得许多,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夏天太阳落的晚,石凳被炙烤了一天,现在虽然算不上烫,但林幼意越坐越冒汗,又穿了短裤,最后挨着石凳的大腿都沁出湿意来。
林幼意坐不住了,只能站起来,用手扇风:“可热死我了。”
陆南驰靠着一旁的石柱,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不断的冒着汗,不知是上山累的还是被石凳烫的。
“看什么看!”林幼意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
陆南驰不自觉的温柔了眉梢。
他好多年没见她这样了,穿着t恤短裤,气哄哄的剜他。
“网上不是说冬病夏治,坐这种晒热的石墩子对女性有好处么?”
林幼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天天都刷的什么视频啊?这种治宫寒的你也看?”
“咳!”陆南驰赧然的别过脸,解释道:“这不是有人偷盗石墩么?”
“偷石墩?”林幼意一脸狐疑,她怀疑是他胡说的,问:“这么重的东西能搬得动?”
“咳!”陆南驰又清了清嗓子,“听说挺贵。”
见她还想追问,陆南驰赶忙拧开矿泉水递给她:“喝点水。”
贺征的电话拯救了陆南驰。
收了电话,陆南驰对林幼意道:“贺征有个数据出了问题,紧急排查呢,来不了了。”
“你赶紧问问竞白,可别到最后又是咱俩。”
“放心吧,已经在路上了。”
日渐西山,今天天气好,天虽然没有全黑,但隐约能看到星子。
山中散落在各处的别墅亮起彩灯,如落入人间的星火,蜿蜒曲折在山间,煞是好看。
石凳已经不热了,陆南驰燃了香,没有蚊虫叮咬,有晚风吹过,甚是舒服。
林幼意手臂支在石桌上,一手撑着下巴,望向山下,有一搭没一搭跟陆南驰叙着话。
忙中偷闲的日子可真好。
林幼意忽然想到了陆景,转头看向陆南驰,说:“民宿的事你可以问陆景啊,他不是弄得挺好的么?”
陆景是陆南驰的堂弟,他二叔年轻的时候追着女同学去了帆船城市,然后就定居在了那里。
但逢年过节的必然回老家,陆景只小他们两岁,大家年纪相仿,所以林幼意跟陆景还算熟悉。
陆景爱玩,但不爱跟他哥玩,他性子有些不着调,嫌陆南驰管他,又和宋季铭,肖辰是大学同学,一个宿舍,好的要命,逢年过节家里基本见不到人,都是他们小哥几个混在一起。
陆南驰自然知道这事陆景最有发言权,但他说想开民宿,不过是拉她上山的托辞。
“嗯,有空我问问他。”陆南驰随口应着,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吧。”
两人刚走到别墅小院,穆竞白就载着黎帆到了。
黎帆这些天常常加班,在路上昏昏欲睡,不知不觉的就睡到了站。
黎帆不涂睫毛膏,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含糊问到:“竞哥,是到了么?”
穆竞白应了一声:“到了。”
黎帆一转头就见陆南驰和林幼意从侧门走进来,黎帆立刻推开车门,笑着喊人:“幼意姐,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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