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瞎了我狗眼,这绝对不是姐妹,二是上辈子的仇敌吧?
难怪那个外公会脑溢血,我要是常年生活在这种内部争斗极为严重,兄弟姐妹都刻薄相待的家庭环境里,我也得脑溢血,不脑溢血我也绞脖子自尽。
顾行止倒是很习惯自家的作风了,转开话题直入重点:“妈,外公现在怎么样?”
谭素清朝急救室的门努努嘴:“还在里面呢,情况不大好。”
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尽量装作无所谓的神情,可是我看见她眼里的光还是有些黯淡下去。
顾行止拍拍她后背:“妈,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等。”
谭素清抬起头,“没事,我还好。”她又斜睨我一眼,声音突然小下去:“倒是你女朋友,从她刚来过来,我就看她走路都腿都合不上,晚上累坏了吧,让她快回去休息吧。”
顾行止白皙的脸红起来,我瞬间想以头抢地。
谭素清倒是面不改色,环臂在胸口,抬眼看比她高了近乎两个头的儿子:“让她回去吧,你外公要是真不行了。我们商量一些事,她一个外人,在场也不太好。”
她视线笔直的看着我,可话却是对顾行止说的,语气冷漠而带有命令性:
“行止,送她回去吧。”
××××
顾行止在医院门口把我送上出租车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吻。我不知道是歉意还是告别,也有可能两样都有。
我坐在车后座,透过车窗看到顾行止还站在那里目送我离开。
夜色帷幕四笼,城市繁华的霓虹里,他就是此间一片能叫地面成霜的如水月光,冷静而优雅。
却也让人难以捉摸到他深层的温度,只觉得遥远。
包括他生长的家庭,总是习惯用冷漠掩饰自我,姐妹之间像是情敌一般争锋相对;有长辈徘徊在生死在病房门外从容等候毫无焦色;而他的母亲,可以在清楚的知道我和她儿子已经上过c黄后,用“外人”两个字变相的甩我一个巴掌,打醒我并警告我:别高兴的太早了,老娘可还没有认可你。
窗外的夜风吹在我脸上,我的心微微沉淀,分不清是因为失落还是在酝酿斗志。
××××
晚上,我在c黄上辗转反侧不能寐,发了个短信给顾行止问他外公的情况如何。
他很快回我了:已经脱离危险了,你怎么还不睡?
我说: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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