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很不高兴,脸上充满了嘲笑的神态,“我作为国家文物部门的研究人员,我的工作就是鉴赏和保护那些古老的遗产!”
“你呢?专搞破坏古物和倒卖明器的**,有资格与我相提并论吗?”“孙教授,难道非要我把你的老底揭出来不可吗?”
胡八一冷笑一声:“发丘摸金,搬山卸岭!”
“世人只知道摸金的四大门派: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天官!”“然而,鲜有人知,在这四派之外,还有一个更为神秘的门派,专为皇室建造陵墓!”
“这便是……观山太保!”
“请问孙教授,您学通了观山一脉的七十二句《观山指迷赋》了吗?”“胡先生,你误会了!”
Shirley杨赶紧解释:“这位孙教授确实是文物局的教授,并非观山太保!”
“杨**,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胡八一摇头说道:“这位孙教授手里握着观山腰牌,是正统的观山太保后代!”
胡八一说得轻描淡写,但在场的人个个惊诧不已,满脸不可置信。
特别是孙教授本人,就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内心涌起阵阵骇浪。
对于他而言,观山太保的身份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从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过!
除了去世的哥哥封学文和心腹巴山猿以外,再没有任何人知晓。
但是孙教授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毫不相关的年轻人竟能一眼识破他的身份。这令他深感匪夷所思,但他表面依然故作怒气:
“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观山太保!真是荒谬至极!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胡八一冷冷地哼了一声:“孙教授,各不相犯,你若是不去找我麻烦,我也懒得理会你!但既然你要来招惹我,那我自然要用你的方法来回应!”
孙教授愤怒地站起身:“杨**,我实在是无话可跟这种人讲了!告辞!”
随后便气冲冲地走进窑洞,开始收拾东西。
Shirley杨看到这一幕,连忙追了过去。只剩下院子里的胡八一四人。
胖子难以置信地问道:“老胡,那个固执老头竟然是观山太保?”
胡八一微微一笑:“胖子,你还不了解我的眼睛吗?哪怕是他十八代祖宗的事情,我都看的一清二楚!”“这倒也是。”
胖子对老胡的本领是心知肚明,立刻就信了,同时也不禁望了望窑洞的方向:
“这个固执老头傲得像是自己价值连城,原以为是什么大神,没想到也是一个德行!”“这孙教授真是深藏不露!”
大金牙则嘟囔道:“文物局的教授居然是个观山太保!”“如果这传出去,恐怕他的声誉都会毁于一旦吧!”
“有什么稀奇的呢?”
胡八一微微一笑道:“记得我们住在招待所大院时遇到的那个瞎眼算命的人吗?”“记得啊,怎么了?”
大金牙疑惑道:“胡爷,难道这算命的老瞎子还有别的来头?”
这几天,他们一直住在古蓝县的招待所里,不止一次遇到过那个给人算卦的瞎眼老头。
然而,胖子和大金牙压根没往心里去,觉得只是一个盲人算命先生,谁会特意搭理呢?“确实如此!”
胡八一说道:“他是卸岭力士第三代头领,号称天下盗首,卸岭之魁陈玉楼!”“卸岭之魁?!”
胖子和大金牙顿时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胡八一,就像看到了幽灵一样。
他们不由得回想起那个坐在招待所院子里、专门替人卜卦的老瞎子,实在难以将他和名声赫赫的卸岭之魁联系在一起。
要知道,
摸金四大门派分别是:发丘印、摸金符、搬山术、卸岭甲!
摸金校尉擅长通过风水寻找墓葬。搬山道人善于移山分脉。
发丘天官与摸金校尉相差无几,同源于一处,并也精通风水学说。
唯独卸岭力士依靠众多手下,在民间他们被称为贼,在乱世则为盗。传说卸岭力士在其鼎盛时期曾控制南七北六的十数万响马,并秘密支持了湘西地区数股配备有英德武器的军队。
不夸张地说,从技术和业务水平上看,卸岭力士可能不及其他三家。然而要论实力和势力范围,则其余三家都远远不及!
而陈玉楼正是卸岭之魁,当年可谓风光无限。“这老头当年竟然如此显赫?”
大金牙不禁吸了一口冷气,“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完全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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