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在床上的时候怕。”
死就死了。
安离琪嘟着嘴巴低声回答。
凌震宇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死。
这女人倒是什么都敢说,在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尽量克制了,怎么还说可怕?
要不是她身体素质不好,他可以一晚上不停,对于她的身体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好吗。
天知道他每天把她抱在怀里,是怎么克制住内心深处的那股强烈的渴望的。
怎么这女人一点都不感恩,还说得这么坦然?
满肚子的委屈完全说不出来,凌震宇喉结窜动了几下,气得仰头对车顶连翻了几个白眼。
安离琪看到他的表现,突然心虚起来——
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怎么听到她的回答就这么大反应。
他在生气?
“内个,我是说——你——你在床上的时候——不——不怕。”
他喉结窜动代表了两个意思:
第一,想上床做,没床的话,她保证车震他完全做的出来;
第二,想打架。
现在看来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打架的话,她基本算是被秒杀的那一类,他完全不用这么纠结。
所以肯定是第一种,他想做!
而且应该是想车震!
惊悚。
没有比这个更惊悚的了。
安离琪赶紧试着挽救,像之前一样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说:
“我——我刚刚说错了,你——你就当——当没听到。”
“真心话?”
凌震宇靠在座椅靠背上,语气平淡地追问。
哈?
他指的哪句?
安离琪搜刮肚肠也没想出来,况且她不觉得她说过什么真心话——
当然这都基于她是个冒牌货的基础上。
其实她是个最喜欢过真实自我生活的人了。
车子突然停住,安离琪看着车外熟悉的场景,兴奋地在心底吼了个“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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