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脸色似乎变了变,更加微妙起来。
“放心好了,我已经有情人了,而且我也看不上你这类型的。”说着瞥了眼一旁的鬼山缝魂,才道,“鬼山缝魂这类才对我胃口。”满意的看到对方吃了什么马赛克物的表情之后,带着莫名其妙的叹息,“可惜太弱了,而且……”鬼山缝魂僵在了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作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你情人是谁?”漆拉整理好了表情,抬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哦,你也认识,幽冥。”“噗——”在场的人很荣幸看到昔日以礼仪完美著称的三度王爵亲手毁了自己的招牌。
“咳咳。”鬼山缝魂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银尘依旧古井无波般的表情,但是袭却敏锐感觉到了一丝喜悦。始终坐在一边的两女保持目瞪口呆状态,回过神来的表情要多纠结有多纠结,麒零的面孔直接扭曲。
鬼山莲泉的手按在了脖子上,抚摸爱人一般抚摸着其上的魂印。袭冷冷得看了一眼警惕着的人,松开了提溜着的少年。被扫过的后者被吓的浑身冰凉。漆黑无光,内含吞噬一般直白如野兽的冷意,让少女后背在瞬间湿透。下一秒,邪魅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只余一枚白色棋子。麒零呆呆的看向白色棋子,继而转头看向漆拉,求解释。
漆拉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起身走出了那间房子。银尘在袭离开后就弄碎了身上的冰晶,不顾有些发麻的腿脚,他推开麒零的搀扶走了出去。鬼山兄妹相继走出,房间空无一人。棋子也逐渐化为灰烬,飘散在空气中。
☆、了解
【亚斯兰·帝都格兰尔特·心脏】
难得的暴雨天,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风猎猎的刮着,玻璃都被擦出了银丝,豆大的雨齐刷刷的冲洗着,昂扬的旗帜被击打的支离破碎,只剩下一根杆子依旧支撑着,不过已经弯了腰,留不了多久。没有鸟鸣,没有虫声,整个世界仿佛都只余下了风声、雨声。雷喑哑的嗓音低低地吼着,闪电时不时来一次漂亮的进击,照亮了黑暗,也出现了无尽的阴影。
袭走在去面见白银祭司的路上。
楼梯并不长,外面的声音似乎一点儿都干扰不了这里的一切,空荡荡的阶梯只余下他的脚步声,撞击在空气中,荡漾在寂静里。
袭的表情近乎肃穆。一直斜斜勾起的唇角此时一片漠然。泛着冷色的眼眸昭示了他内心的冷漠。张扬的红褐色发丝犹如战败的骑士,几乎带着随时都可以自尽身亡的自觉。袭不是第一次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来。
偌大的水晶地面,幽冷的白色棺材,精致如天神的美少年似乎酣睡其中,但是袭知道,这些是什么样的货色。
“白银。”骄傲如他在面对【白银祭司】之时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鬼山兄妹未死。银尘因此知道吉尔伽美什未死,此前的赐印银尘私自赐予了麒零【四象极限】及【无限魂器同调】,漆拉私自进入【尤图尔遗迹】带出鬼山莲泉、天束幽花及麒零。其中天束幽花曾以进入【魂冢】告知麒零出口及禁忌命令银尘下跪。此时他们正在格兰尔特的一所旅馆由水侍看管。”
“袭染,去处理铂伊斯。他已经开始动作。给我们尊贵的使徒和王爵给予适当惩戒,杀了也是可以的。”幽幽空灵的声音回响,“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白银。”袭染沉吟了一下,“我将回埃尔斯处理一些垃圾,在此之前会处理好铂伊斯,幽冥可以让我带走吗?”
“……你,看上他了?”
“好像吧,毕竟我也是没有经验的。但是我觉得,我可以为他包容,为他做一些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纵容他的任性,喜爱他的一切。如果这就是喜欢,那我就喜欢上了吧。”
“呵”白银一声冷笑,“幽冥恐怕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吧。带走他不可以,想跟他在一起?留下来。”
“好。我会和他说明的。”袭染的手握了握,心上难得的泛起一丝忐忑,下一秒眼中划过一道揶揄,“逃走的那个,是谁?不会连‘自己’都看不好吧?”
“哼”空气中荡起层层涟漪,“那个蠢货。袭染,即刻出发去因德帝国。”
“是。”表情瞬间变回漠然,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原本有些起伏的波澜再次步入一片寂静。
“修川。”
“……”
“修川”
“……”
“修川”
“……做什么?”很是无奈却带着冷冽的温度
“陪我”带着小委屈一般。
“我不是一直在陪着你吗?”
“嗯。修川,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
“?”
“会的,傻瓜。”唇角勾起无奈笑意,目光中出现令人窒息的温柔。
且不论心脏是怎样的甜蜜,袭正在因德的风津道。也是他以前到过得地方。铂伊斯的宫殿在不远的地方。他凝眸望了望,抬步向前走去。铂伊斯站在窗前,失神的望着下的纷纷扬扬的大雪,虽不是第一场,却更像当年的那场雪。
袭染悄然无声的推门进入铂伊斯的寝宫。当他看到他的眼中带着的屈辱意味儿,再联想一下这场大雪,哪里还不能知道银发俊美青年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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