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动。
显然他没有多少耐心,干脆把我拽过来。我一个趔殂,脑袋差点撞到他的胸膛。
“阿溯,你老实交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他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朵旁吹气。又想故技重施。
“什么事啊?我不知道。”站如松,坐如钟。我不动如山。
“死鸭子嘴硬。”秦琰把手伸到我胸前,解开扣子,又挑开腰带,伸进我的衣服里,左右摸索,我的脸瞬间通红。不一会儿,我的衣服被他弄得松松垮垮,半挂在肩膀上。
忍无可忍,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毛手,“秦琰,你够了吧?”
他颇有些可惜,手恋恋不舍地收回。他从我身上搜出一包东西,在我眼前甩了甩,笑得十分灿烂。
“阿溯,这个是什么?”
我想去抢,他又收了回去。
这个时候我还能瞎掰吗?秦琰又不是白痴。我说:“嘿嘿嘿,还给我吧?”
秦琰挑眉,“阿溯,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给你的哥哥下泻药?”
我“切”的一声。结果他还不是没中招吗?还白浪费我的药了。
秦琰把我的药收好。我看着我好不容易弄来的药就这么没了,心如刀割。
他开始脱衣服。我愣。
他还剩下一件里衣,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本来就被他弄得快形同虚设,他两下就扒了我的外衣。
在让他扒就是傻子了。
“喂!”我死死抓住最后防线。开玩笑,再脱就是里衣。
秦琰瞄了我一眼,手上用了巧劲,我的反抗显得那么微弱。城池失守。溃不成军。很快我的衣服就给拽下来了,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衣可怜兮兮挂着,我瞪他,一副‘你再过来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睡觉。”他抓住我的手腕,倒头就睡,还拉上我。我们两个人滚到床上,我的额头还悲催地撞到了他的胸口。
“TMD!多大了还一起睡!你长不大吗?”我欲挣扎。
“睡觉,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秦琰镇压,声音透着疲惫。
靠。老子上辈子造了孽。秦琰,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翻身农民把歌唱。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好像怕我逃走一般。微弱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我盯着他的脸看。
他长长的扇形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弧形的阴影,薄唇紧抿,几根碎发从额间垂下。这家伙就睡觉的样子顺眼点,可爱点。
唉,没办法。
我也经不起折腾,闭上眼睛。
烛火跳动了两下,灭了。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棂。
室内,两个少年相拥睡去。在这吃人的皇宫中,难得少有的温情。
第二天清晨,秦琰不见了。床边空荡荡的就我一人,这也在我意料之中。就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我睡得有这么死吗?
今天我算起的早,小鸢还没有来喊我。屋里昏暗,昨晚打开的窗户已经被秦琰关上。蜡烛灭了,还有未烧完的一半,烛泪凝固在上面。
我摸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打开窗户。外面的新鲜空气进来,我深呼吸一口气,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花的芬芳,沁人心脾。
太阳还没有出来,天边朦朦胧胧,隐隐有光在蔓延。
☆、章六 花去归兮
章六 花去归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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