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她戴了耳机到楼下听音乐。要知道,十几二十首的旋律中总有几首是热情摇滚嘛,这种音乐的蛊惑性是很强的,瑞奇马丁的“狗、狗、狗,阿累阿累阿累……”总会让人忍不住跟著唱,虽没他天生的电动马达,手舞足蹈一下总可以吧。
她发誓,这纯属自然反应,啊耳机开得越大声,自己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提高音量的唱得陶然忘我,然后然后……
偶尔抬眼她就发现,某人冷著张恐怖的冰面具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前,额上还有青筋浮现。
乍然看到这样的画面,没尖叫她都佩服自己的忍功。
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神经太纤细,要给他粗得像根柱子一样,于是在冷汗直冒的同时,她投给他一个人畜无害,如同太阳花般的笑容。
第一天就这么安然度过。
第二天,时间到了她开始在楼下和李秀瞳讲电话,当然“恐怖画面”还是出现了。
第三天,她拿了棋盘一人分饰两角的玩,“恐怖画面”仍是没缺席,可这回风映蓝还走了下来……她曾心中暗忖,接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翻桌、翻脸、翻脸不认人、翻天覆地……的悲剧?
没有!而且他还陪她下了好几盘棋,每输一子弹一下耳朵,两人玩得欲罢不能,笑声连连,要不是因为时间真的晚了,可能会继续。
之后的几天,她还是坏了他的规矩在九点过后在楼下“作乱”,他也没说什么,“恐怖画面”也没再出现,如果有空,他也会下楼活动。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她感觉得到,他好像渐渐不再那么讨厌夜晚时分楼下还有人在活动了,起码她的“作乱”没再叫他眉宇深锁。
这算是一种进步吧!
明天老管家就旅行回来了,这一天冷红冠九点多还在房里忙,一直近十点才出房门,原本她是带著东西要到书房找风映蓝,可探了探头发现书房的灯是暗的,正要往他房间移动时,看到楼下灯是亮的,一探头——
风映蓝在楼下学著她一人分饰雨角,很安静的下著棋,不像她会碎碎念。
她悄悄悄悄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下了楼,慢慢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他身后,倏地用手覆住了他的眼睛。
“我是谁?”
“丫头,别闹了。”
“我不是丫头。”她对这称谓有点感冒。
“红冠。”
“没有别的称谓了吗?”
“例如?”
“我的未婚妻、亲爱的,甚至小亲亲。”算了,她松手,这种甜蜜蜜的话他要说得出口,他就不叫风映蓝了。
一坐到他对面,她才发现他整张脸都红了,还红到了脖子,怔了怔,她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你在害羞什么?我的脸都没红,你怎么红得像中风前兆。”
“……”这丫头好像越来越不怕他了。
有些事他终于弄清楚了。曾经他因为她有“男友”只得压抑自己的情感,而今……
丫头,你骗得我这么惨,我该回报你什么?
她忍著笑的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
“这是什么?”枕头吗?不,好像是大抱枕,外层还包著一层布。
“拆开看看。”
风映蓝将布一掀——
果然是特大号的抱枕!而且图案还是……
“无敌铁金钢?!”这个年纪看到这种图案还会雀跃得像个孩子似的人应该不多,可他还是难掩欢喜。
“这抱枕……你在哪里买的?”外婆送他的无敌铁金钢抱枕上的图几乎快看不见了,布也洗破了几个洞,是该收起来当古董了,可他买不到同样图案的抱枕。
“这是我做的,这图也是我画上去的哟。”她有美术底子,加上有学美工设计的朋友教她如何转印、固色等等,只是之前因为要专心准备甄试,她做做停停的,一直到方才才完成。
可别看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卡通图案,因为无敌铁金钢已堪列入“古董级”的卡通,光要收集图案可就花费她一番心思,而且她的家政一向不行,更拿缝纫机没辙,又不想假借别人的手,只得硬著头皮一针一线的缝。
看著不是很整齐的缝线,她羞窘的道:“不过……缝得有点糟就是。”
风映蓝爱不释手的摸著。“这礼物真棒!我很喜欢,只是你怎么知道……”惊喜过后才有点不太好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汤小姐对我说过你外婆送你抱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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