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人的意思是,朕双目浑浊,识人不清,若是不惩治贤妃,朕就是昏君。”沥楚痕声音大怒,一掌拍在前面的龙案上。桌上的茶盏里的茶水溅落四周。
“皇上息怒!”龙颜大怒,百官下跪。沥楚痕胸口起伏不定,怒火中烧。哼,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秋田本就是太后的人,这事若不是有太后参与,宫内众人不可能有胆量违背他的命令。
沥楚痕起身离开朝堂,萧六喊过退朝后,也紧跟沥楚痕的脚步离开。穿着龙袍,沥楚痕直接向太后的永宁宫走去。
当沥楚痕走进永宁宫殿内,软榻上假寐的太后睁眼看到来人后,有些惊讶:“痕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话中嘲讽意味十足。
“前几日国事繁忙,没能给母后请安,母后不要怪罪。”沥楚痕一副孝子的模样开口。
“皇帝严重了,如今哀家这个老太婆自然比不过你的如花美眷,几日乃至数月不来看哀家,也是人之常情。”太后话中带刺的问道。
“母后误会了。”沥楚痕摆明在和太后打太极。
“哀家听闻现今这大街小巷都在传一首诗,不知皇帝可有听闻。”太后说完,沥楚痕心中冷哼,终于还是问了。
“不知母后所指的是什么诗,儿臣并未听闻。”沥楚痕假装诧异的询问。
“真是荒唐,一国皇帝被人带了绿帽子,你竟然还说的如此轻松,连我这个深宫老太婆都听说,你一国皇帝,又怎么可能不知,到底是皇帝舍不得惩罚,还是其他,恩?当初德妃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就被她降级杖刑,如今她分明不守妇道,皇帝还要偏袒她吗?”太后句句逼问,声音也高扬了起来。
“母后,后宫之事儿臣已经交给宴儿处理,况且不论那诗是何用意,儿臣都相信贤妃。”奈何他沥楚痕现在根本就没法与太后抗衡,他根本不知道太后的背后势力到底有多大,此时不得不委曲求全,两面应付。
太后一掌拍在桌上:“皇帝的意思是,哀家没有权利再过问后宫之事?论身份,哀家仍是这沥粤王朝的太后,虽然皇帝你并非哀家所出,但生母不及养母大,皇帝这位置是怎么来的,相信你不会忘记!既然哀家仍是太后,对于不守妇道,有辱皇朝之事,哀家自然要过问,若是皇帝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何以称帝!”
太后的最后一句话,说的字正腔圆,听在沥楚痕耳朵里却是愤怒异常,何以称帝? “母后息怒,如今月弦来访,儿臣不愿多生事端,况且那件事月弦太子也与朕说明,的的确确是误会,还望母后宽心。”沥楚痕此刻只能尽量与太后周旋,心中不禁打定主意,要尽快行动了。
看到沥楚痕软化的态度,太后说话也不再锋利,“痕儿,哀家是为你好,千万不要因为一时贪恋陷入温柔乡而误了大事,那样的话哀家和你都是这沥粤国的罪人了。这次月弦来访,千万不要被他们抓住把柄,如今三国鼎立,但谁知道会维持多久。”
“儿臣知道,母后放心。”
离开永宁宫,沥楚痕不禁思索,如今他也已经在位三年多,刚刚太后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如今天下看似太平,但各国局势实则紧张,且不说太后是不是真正为他好,如果有朝一日沥粤国消失在三国之内,那么任他们的势力再大,也无济于事。况且他总觉得最近宫内似乎有些不对劲,被太后管制良久,他已经有如惊弓之鸟,他虽然培养了不少暗势力,但是与太后多年经营的还是无法比拟,如今只希望桃月宴能够尽快牵制住太后,他也好加快脚步。
紫灵从软红阁离开时,天色已经渐暗,匆匆赶到和小块子约好的地点时,就看到小块子在焦急的踱步,不时的四处张望。当看到紫灵走进时,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紫灵姐,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回宫了呢!”
“哈哈,不好意思,玩的忘记了时间,走走,快回宫吧。”紫灵笑嘻嘻的和小块子打着哈哈,同时催促着小块子拉着车一同回宫。
紫灵换回了太监服,和小块子两人一推一拉的匆忙赶回皇宫。
第二十七章龙天国三王爷
在桃月宴进宫的这段时间,软红阁每日依旧座无虚席,在京城内的名声大噪。金凤看到如今的软红阁,心中顿感当日的决定正确,如果没有桃月宴当初的设计,想来他这软红阁也就要关门大吉。
是夜,宾客纷纷涌入到软红阁内,金凤穿着艳丽乐此不疲的穿梭在来往客人中,脸上扑着浓浓的胭脂,举手投足都如同女子一般,只除了桃月宴几人知道他的身份。
无情此刻正坐在隐蔽的三楼,看着下面的动静,当门口处走进几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时,无情突然坐直了身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从门外走进的几人。尤其是为首的男子,一身黑衣,衣袂上绣着暗红色的火焰,腰间一条暗红腰带,身躯挺拔,高贵不凡,绸缎般的黑发束在脑后,光亮额头,浓密剑眉,黝黑犀利鹰目令人不敢直视,高耸的鼻梁下是一对浅粉色的薄唇。立体的五官如镌刻般棱角分明,一张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面孔,天神一般淡漠冷然,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唯吾独尊的气势。
身后跟着几人同样挺拔,面无表情的手下。当几人走进软红阁内后,所有人都注目观看,仿佛他就是那天生的王者,受人朝拜一般。
金凤在几人入内后,不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双手紧握,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走到几人面前:“几位客官,欢迎来到软红阁,不知可有中意的姑娘。”
黑衣男子鹰眸犀利的看着金凤,被盯视的金凤不禁冒起了虚汗,凭他现在的装扮,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
“你以为你藏在这里,本王就找不到你了?”黑衣男子说着就一把掐住了金凤的脖子,也惊得整个阁内的众人停下的动作看着他们。
被掐住脖子的金凤,脸色憋的通红,双手紧紧的扒着黑衣男子的手,伸长脖子说:“客。客官,金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黑衣男子听到金凤的话,抓着他的脖子,一个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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