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嘿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就说听着耳熟!”
站了回去,笑着向太上解释:“我们在京里有一帮惹是生非的小兄弟,四王八公家的居多。
“后来对上了一群人,他们打架打不过我们,我们骂战骂不过他们。
“这曹匡如就是对面人里头我们最不愿意碰上的。
“他记性太好了!
“我们认识十年八年前的细节,哪里正史野史提过的掌故,甚至乡野民间怎么吃怎么用的那些器物,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我们那时候常被他用我们自己顺口胡诌的故事骂得脸上生疼!”
说着说着,想起了那时候的年少意气的畅快,忍不住笑着便回头:
“姓曹的,你也有今天!出来当官儿了,不自由了吧!?”
太上失笑:“你们认得?”
曹谕恭敬低头:“是。大约,认识了十来年了。
“只是这几年家兄教导,所以在家里温书备考,不太出门了。
“跟冯兄,大约有三四年没见了。”
从少年到青年,三四年间的变化,的确会比较大。尤其是声音。
所以冯紫英有疑问想确认,是正常的事。
太上捻须笑了笑:“既是紫英的朋友,那太后有你随侍,朕也就放心了。”
因笑道,“这样吧。只要太后临走,没挑出你的错儿来,朕就给你去了那个‘代’字。”
曹谕忙一揖到地:“臣,谢太上信任!”
黛玉站在太后身后,静静地听着,从肩到背,都松了下来。
真是太好了。
北王给这曹匡如放的地方,简直就像是照着自己的心意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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