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谁知道呢,”小婴儿懒洋洋地答道,瞅着她,“不过我知道一点情况。告诉你也没关系,先前收到过一次联络神情,然后跳马的属下露面说……”
&esp;&esp;纲吉感觉心都快跳到了嗓子口,但对方却拖长了声音。
&esp;&esp;“他们倒也聪明,没提指环的事,只说在他们回来之前不准对你动手,仅此而已。”玛蒙撇撇嘴,“那家伙把你看得倒是挺重的,什么来头啊……”
&esp;&esp;她松了口气,不再管对方随口的自言自语。加百罗涅那样的说法和他们误以为纲吉的身份并不违背,这样她就还能安全地待一阵子。
&esp;&esp;但这日子过得也很没劲啊。纲吉叹了口气,为这些事情头都大了几圈。
&esp;&esp;“我要睡觉了,”她抬眼看了看玛蒙,很坚决地说道,“你请便吧。”
&esp;&esp;她重新锁好窗,然后麻溜地爬上了床,把头埋进枕头,翻了个身让自己陷入被窝深处。
&esp;&esp;“晚安。”
&esp;&esp;“……哼,”玛蒙看着她,索然无味地扭开了身子。
&esp;&esp;比起这个房间里毫无战斗力的小丫头,门外顾问那边的动静才更让人在意一些……
&esp;&esp;伪不可避免的那一天
&esp;&esp;一睁眼一闭眼,一天就过去了。
&esp;&esp;纲吉觉得自己在瓦利亚的存在意义就是混吃混喝混住,和那些兢兢业业工作的暗杀者们一比较起来,不免有了一咩咩的羞愧之情。
&esp;&esp;不过尽管如此,在没法追番没法玩游戏没法找基友的屋子里,唯一始终和她相伴的只有从贝尔菲戈尔手下侥幸活下来的那条红白皇冠的金鱼,确实如他所说,无趣得很,总是躲在水草的后面吐泡泡。
&esp;&esp;已经是伪求你大爷啊!
&esp;&esp;迪诺暗示过他们很快会来,但纲吉没想到会这么快。
&esp;&esp;凌晨时分,轰鸣声将她从睡梦中吵醒,被子一扯,差点让她直接滚到地板上。
&esp;&esp;约莫在离自己并不远的地方响起的是熟悉的爆炸声,随即就是各处奔走的脚步声和吵吵嚷嚷的呼喊声。这样大的动静很快让纲吉清醒过来。
&esp;&esp;匆匆摆脱了被子的缠绕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她本能地扑到窗前,拉开帘子往外张望过去。意识到出了什么事,她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esp;&esp;形势紧急,纲吉来不及多想,抓起外衣随手套在睡裙外面,找到鞋子穿上就跑了出去。
&esp;&esp;轰隆隆的雷鸣过后,夜空中突然降下暴雨,令人始料未及。走廊的窗户敞开着,疾风吹着窗帘布簌簌直响,和雨水一起灌入室内,地板上也因为持续不断的爆炸而轻微地摇晃着。
&esp;&esp;纲吉跑了没几步,就被迎头浇来的暴风雨吹得站立不稳,打了个哆嗦,脚下一滑便往前扑倒过去。她吓得大脑一空,没想到手肘处突然一紧,紧跟着自己就被拉了起来,踉跄几步才站稳。她刚想抬头看从后方来的人是谁,却被对方一把往下压了压头,然后就是一件厚重的衣服盖了上来,不由“呀啊”地叫出了声。
&esp;&esp;她胡乱地挣扎着,把翻出来的兜帽从头上扒拉下来,往身上一看,看清那是瓦利亚的制服,才抬起头,愣愣地看向它的主人。
&esp;&esp;恰在此时,屋外倏然闪过几道白光,映衬得斯库瓦罗那头银发闪闪发光,而他的脸却愈发阴沉可怕。
&esp;&esp;他就站在她的身侧,靠窗的那边,高挑又健硕的体格挡住了不少光线,但从窗外扑打进来的雨水很快将他的衣服淋湿了。纲吉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只穿着白衬衫,领带松松地系着,可能是因为先前脱衣服的时候扯到的吧,尽管扣子扣到了最顶端的一颗,胸前敞开的地方依然有点多。可惜,眼下并不是她盯着对方锁骨发愣的好时机。
&esp;&esp;“斯库瓦罗……先生……”
&esp;&esp;斯库瓦罗将目光顺着长廊的窗户望向远处,听到纲吉模糊又低哑的轻唤声,又扭回头来,朝下扫了眼。电光还在闪烁,她仰起发白的脸庞望着他,显得惊慌又无措,嘴唇微微颤抖着,满目都是担忧。
&esp;&esp;见此情形,他的神色并未缓和多少,但还是抬起手,把兜帽翻起来盖住她的头发,顺势一拍,这才开口:“你回去,老实点待着,别乱跑。”
&esp;&esp;纲吉猜想他没说明的意思是外面不安全,她这种弱小的家伙安分守己地躲在房间里就好。她也注意到他的语气与他的神色一样的冰冷,压抑着扑腾上窜的火气,将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低低地点了下头。
&esp;&esp;也许是对她的反应表示满意,斯库瓦罗迈出脚步的同时,右手下滑而过她的后颈处,轻轻拍了拍,像是安慰一般,很快离开了。随后,他收回手,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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