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不会原谅陆国太妃,也不会和她和解,可他至今还会因为她而做噩梦。
然陆国太妃确确实实,不配当他的母亲,她从来没将他的喜怒哀乐挂在心头。
但没关系,日后还有她在。
她也会付出她的一切,她捧着他的脸轻啄,“王爷,日后还有我陪着你。”
所以不要再梦见陆国太妃了好不好?刚刚那不经意展露的脆弱,足以让她心痛到指尖到现在都还麻木。
回应她的是一颗还挂着些许果肉的樱桃,被推进了她唇中。
他掐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掐出了小坑,呼吸有些不稳,“专心些。”
酥山琉璃盏的外壁上挂满了细碎的水珠,大大小小的水珠上映着将人一把推倒的沈文戈。
王玄瑰眸子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其实他要是想,只需用些力气,就能挣脱开按住他手腕的手。
但他只是喉结滚动,顺从地举起手臂,由她肆意妄为。
她的鼻尖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双颊粉嫩,也不知是羞的,还是……
绸衣本最是顺滑,可在这一刻,脱离肌肤时的触碰,让他忍不住颤了下。
“娉娉。”
他有些受不住了,想挣脱开她给设下的牢笼,但她不许,他便也只能忍着,仰头望着床幔。
她的手指从最初的按住他的手腕,到与他十指紧握,而后她在耳边的一句话,让他忍不住眼前炸开金星。
她叫了,“长乐。”
她承诺说:“日后我的家人,便也是你的家人。”
而后,她迅速直起身,背对着他坐好,摸索到汗巾,仔细将手指擦干净,心脏扑通扑通的,将所有的热血都供到了她的脸上。
再看食盒中的酥山已经化成了一汪奶泉,怪不得她手都酸了。
他望着她的背影,瞧她用汗巾擦完手,犹豫要怎么带走,喉结忍不住再次滚动。
而后哑着声音道:“扔那吧,一会儿我收拾。”
沈文戈连脖颈都是红的,嗯了一声,将汗巾丢下,自己提着裙摆佯装镇定地走了出去,可在门槛处却拌了一下。
王玄瑰依旧躺在床榻上,食盒里的酥山孤零零放在那,他感受着身体的余韵,不能回想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只要一想,便要坠进去。
他缓缓吐着浊气,嘴里嚼着樱桃核。
嬷嬷教得法子,也未免太好用了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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