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得四点起床的女仆,困得直打盹。
她一撑再撑,实在是撑不住了。
与作息自由的主子们不同,每个院里的仆人有着极其严苛的作息表,丝毫不能耽误到上工。近些日子没睡过一次好觉的舒律娅,顶着双黑眼圈,反手抓住吓她吓上瘾了的主子手腕,“您累不累,要不要睡一觉?”
致命的邀请
困得不行的女仆,做出了她大脑清醒时决计做不出的事。
她往床内挪了挪,给人腾出一块位置,“您一个人睡不着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太晚了,我好困。”求求大少爷放过她吧,她是得晨起工作的呀。
边说话边打盹的人,话音未落,铺天盖地的睡意洪水般宣泄,没几秒功夫就拉着她沉入了梦乡。
遣词大胆的邀请,无关乎风花雪月。心无挂碍的女仆,睡颜沉静。
被冷置了的伊尔迷,歪了歪头,思索了一秒把人打醒的画面。说实话,他暂时把握不好把人叫醒却不弄死的力度。
他似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人,又似在复盘审视女仆的职能。
实际也没有审度的必要,人使用道具时不会考量道具的感受。移时,掀开被子,钻入暖床。
伊尔迷手动校正了女仆的睡姿,手掌放在她的腰后,朝自己的方位推了推。大掌顺着她的脊梁向上摸索,在人不安分地瑟缩着,往后躲避时,大力抓向自己的方向。
不容置疑的力道在人腰上勒出一道深痕。
女仆受力,一头栽进他怀里。人受痛转醒,又被全身弥漫的疲倦捆绑。
对被叨扰到严重睡眠不足的仆人而言,别说让她磕个头了,喊人祖宗也是可以的呀,只要能让她安稳地睡上一觉。
揍敌客长子摸着女仆的后脖子,拨开乌云香鬓。
常年捻着念钉的手指在露出的那一截皙白部分耐心研磨着,直至他低头就能咬住,张口就能啃破,将那白得晃眼的肌肤噬咬得皮开肉绽,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红色。
伊尔迷按着女仆后脑勺,放纵对方脑袋埋进自己胸膛的逾越之举。左手掌心托着的位置往上,刺入了他的念能力武器。
他要她生就生,死就死,要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比比皆是。
右手把弄着女仆的十根手指,放在嘴里咬了咬,一节节吃进去,再吐出来,含得水淋淋、湿哒哒的,似是找到了某样新奇的玩具,直到女仆十指充血才肯罢休。
陷入甜梦的人体感不适,挣了挣,要撤退,又被他拥得更紧。
第二天,觉得身子哪哪都疼的舒律娅,对镜梳妆。
镜子里照出的人十指、脸颊、脖子、肩膀、锁骨、胸口等部位落了细细密密的红痕。
有点像是谁人的手指爱不忍释,一下下揉捏着,不知轻重,随性掐出来的,又有点像是某类大型猛兽的牙齿细细噬咬过,品味足了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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