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泽眼神中带着狐疑,“真的吗?”
“真的,已经没事了。”
“你游那么快干什么?”青年的话带着埋怨。
申润看向自己的左手,那朵三色堇还被他紧紧攥在手中,他举起那朵历经坎坷依旧妖娆的花朵,“因为我想追上你,给你这个。”
申泽对他的话并不是很相信。
他接过那朵花,脸上的神情仍未放松,“我真的很害怕你有事,真的。”
或许是为了转移话题,申润摸了摸他的脖子,“你现在知道我看见你在我眼前划自己脖子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吧。”
申泽脖子上的皮肤白皙依旧,没有任何痕迹,申润感叹着真是同人不同命,怎么他就没有这么幸运,那次的割伤在他左手上永远留下了一道伤疤。
“那不一样,我不是想伤害自己,只是我身上能流出血的地方只剩下脖子了。”
提到这个,申润终于忍不住问出那个一直郁结于心的问题,“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喝你的血?”
“我记得我有解释过,我只是想让你原谅我。”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割破喉咙把自己的血送给对方,这就是你们吸血鬼之间道歉的礼节吗?
申泽低下头,“有个人告诉我,拥有相同血脉的至亲之间可以包容彼此所有的错误,所以我想,如果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是不是就可以原谅我的一切过错。”
申润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谜底会是如此的无厘头,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来你告诉我,这话是哪个混蛋和你说的。”
“。。。。。。尤伦卡。布拉福德。”
“?”
“这是什么人?”
从弟弟口中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他不免有些疑惑。
“死兆星。”
他?申润惊讶,没记错的话,“布拉福德”这个姓氏属于亚兰南部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而整个南部现在几乎都在新联盟的掌控之下,按道理来说联安局不会聘用这种身份背景复杂的人才对。
他也没过多纠结,只是在心中默默为他和那个疯子之间的过节添了新的一笔。
“就为了这个?”
申泽点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我做了很多错事,害怕你不会原谅我。”
“傻子。”申润从地上站起,拉住弟弟的手,“跟我来。”
他脱下身上的潜水服,只穿着里面的水母衣,带着申泽一起上楼,来到游艇的最顶部。
夜晚的海风比白日里多了些许疯狂,申泽路过客房时顺手拿了一条毛毯,他把毯子搭在申润身上,将他裹成了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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