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的王帐之中,以扶罗韩为首,左手边坐着自己的儿子泄归泥,下面坐着轲比能、素利、步度根三人,以及一些重要的首领。
载歌载舞之后,郁筑鞬站了出来,“恭祝大王五十大寿!”
“好!”
扶罗韩来者不拒的喝了酒,但看到郁筑鞬还没离开,前倾问道:“小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郁筑鞬也是个豪爽的,“数月以来,我大军开拔,却寸功未见,这是否有些过意不去?”
扶罗韩笑道:“孩子,你不懂,匈奴素来与我鲜卑争夺草原。他们若是没有被汉庭击垮,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在这个草原上生活下去?”
郁筑鞬又问道:“那大王的意思就是投汉庭?”
但这话一说完,场面上就冷下来。
谁敢多说这个?这可是大王才有权力处置的。
素利立马上前,“小王以为,郁筑鞬所说有理。大王既然没有投向汉庭,为什么要等着匈奴与汉庭相拼?汉庭之人,具是奸诈狡猾之徒,而总有人与之交好,妄图颠覆我鲜卑一族!”
这话说的轲比能就不舒服了,连带着步度根也不舒服了。
与汉庭之人交好,那说的不就是他们俩了?
轲比能率先站了出来,“汉人,擅长各种织造和冶炼,我鲜卑一族以游牧为主,缺乏这些技术,所以小王认为,应该适当的学习汉人文化,以增强我族实力,待日后可以与汉庭比肩,才是与之相抗的时候。”
“那我们这算不算是与汉庭相抗?”素利反问道。
轲比能立刻道:“当然不算。并州高干并非汉庭,他只是一方诸侯,所以,小王的意思是与曹丞相交好,与他多加……”
话还没说完,一边的步度根就笑了起来,“咱们这与中原的兖州可是距离了数百里的路程,而中间还隔着冀州,要知道冀州可是高干的地盘,曹丞相就是算是想要救你,那也是有心无力!”
“那总比辽东的公孙度要好!”
“起码他能支援!”
扶罗韩拍了拍桌子,脸色不悦,但一连拍了几下,他们才止住了争吵。
“行了,没必要争吵成这样,不管是曹丞相还是辽东的公孙氏,都是汉庭,只是现在他们都不适合为敌。”
但几人又吵了起来,扶罗韩一怒,“都住嘴!我才是大王,与汉庭交好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轲比能一听这话,心里暴脾气就起来了,“郁筑鞬,我们走!”
步度根也直接抵着自己的人走了。
现在就只剩下了素利一行人还在了,扶罗韩瞬间有些尴尬了。
他的威望不足,寻常的人可能就震慑住了,但这三位都是实权的,能听从他的调度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素利看着扶罗韩,端了一碗酒,一步一步的到了他的身前,“大王不必为他们恼怒!”
扶罗韩叹了一口气,举起碗也喝了起来,但这一瞬间,胸口一凉,明晃晃的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口。
而这就是刚才唯一留下的素利。
伴随着素利抽出必输,扶罗韩缓缓的倒地了!
素利埋伏的大军直接将宴会现场包围了起来,泄归泥瞬间愣住了,自己的父亲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人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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