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顼年赶忙走了上去:“上官公子好身手啊。”
“哪里哪里?不过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不足挂齿。要说武功好,秋容还不及四哥呢。”
“四公子也会武功?”
“是啊,父亲崇尚武学,所以为我们自幼请了先生。”
“如此说来,那上官二公子也会武功?不知道如何呢?”容顼年笑着问。
上官秋容的回答却是:“二哥不会武功。”
“不会武功?”
那天的那个黑衣人,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一样。回去想了很久,觉得一定是见过,于是将自己怀疑的司徒家和上官家所有人放在一起对比,发现有两个人挺像的。
一个是司徒颐,一个是上官秋月。
二人身高差不多,身形也差不多。
那日说话的声音特意做了伪装,所以听不出来是谁。
她也想过,那日自己用飞镖伤了那人的肩膀,直接用伤势来确定就好。可一来司徒颐那天受了伤,如果是他他完全可以说是那天伤的,二来,她其实也是还没来得及,就被上官家的人邀请到了这里。
她也是没办法才从上官秋容这里套话。
可上官秋容说上官秋月不会武功,这倒是让她愣了一下。
“是啊,二哥这人不爱舞刀弄枪,更喜欢舞文侍墨。从小我们跟着武术学习时他便在房间里看书写字,父亲说他才更有太祖父的神韵,也对得上官家书香世家的门面,因而父亲一直都想让二哥当家主。
我和四哥武功都不算很好,最厉害的当属大哥上官秋城,奈何大哥在十几年前,被山匪所杀。父亲也是从那留下的心病,然后就开始做善事,说是为大哥积累阴德,来世投个好胎。”
“大公子的名声我也曾听说过,据说他当年可是风度翩翩,文武全才呢,只是可惜了……”
上官秋容苦涩一笑,随即深吸一口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着他看向容顼年,道:“方才秋容看容大人好似有话要对秋容说?”
容顼年耸了耸肩,说是没有,然后又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对上官秋容说:“对了。之前顼年出了事,得一人所救,但一直不知道恩人在何处,便想着将恩人面容绘画,张贴告示寻找。
这还尚未来得及张贴,又恰巧来了此处,五公子曾说宣阳的事和人你都知道,不如帮顼年掌掌眼。”
“那你可算问对人了,我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在这宣阳就没我不认识的人,发来看看。”
容顼年笑着点头,将油纸伞放在地上,人上前一步躲在上官秋容的伞下,这才把手中的纸给打开。上面用铅笔画了面具男的简笔画。
这是她在下山之前,在山上匆匆画的,因而有很多细节没有处理好,反而更像是只见过匆匆一面,根据回忆记录下来的。
上官秋容歪着头去看画上的人,结果却忽然愣在了原地。
画上的人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一双丹凤眼,高鼻梁,国字脸。左侧脸颊上有一条不太明显的疤痕,留着一圈的胡子。
他的记忆瞬间倒退,回想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人。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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