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每天晚上必须开得飞快为了补给,起底都是120码,而且那路完全没有黄线这些东西,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还好的是一路上没有什么车。
有一次补给的地方有点远,车大半夜的没油了,那两个狂人拿着钱就飞奔而去,连自行车都没用,一两个小时之后拿着两桶汽油回来了,让我十分钦佩。
后来我慢慢适应,坐在后面的那妹子还会经常拿水和湿毛巾来给我,所以我感觉并不是那么难过。
每天就是吃、我骑车、他们坐在车里、停下补给还有我洗澡。
除了车子半夜抛锚那晚。
就这样在我忍受折磨不知多少天后,林式终于把我叫上了车,然后我们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车也多了起来。
我问他们到底去哪,林式只是说到了就知道了,我问他:“去哪里你不给我说,那去干嘛你总要给我说吧。”
他嗯了一声,缓缓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说个鸡毛,这个没说有什么区别。
我依然很难受,但是我依然没有办法。
这天早晨我们到了一个地方,他拿出手电绳子等等,甚至我还看到了一些长条状的东西,他像是在清点。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继续上路。
路的起伏变大,还多了很多山。
这里的山峻险危峭,满体青绿,一座连着一座,一排连着一排,落差极大,公路弯转有时能达到270度,旁边就是高崖深涧,路下面嶙峋怪石遍布,令人生畏。
我从未见过这样连绵浩大的山体,人烟稀少,一连几个小时都看不了人户,有些巨山上只在半山腰会有一户人家。
第二天林式说是给我介绍一下成员。我说除了那个女的,其它的我都知道。
但是他没听我的,只顾自己说:“坐在你旁边的那位叫楼外楼,她很熟悉各地语言和各民族语言及其文字。”
我回头看了看那个妹子,然后亲切的问候了一句好,她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她笑得还有些好看。
听完我就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贵,但是我老觉着如果看轻了这个人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而后我看向林式,问陈黎叫什么,林式还没说话,陈黎已经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山外山。”
陈黎的气势我已经讨教过了,只是不知道这外号感觉很奇怪。
“怎么都这么怪,你难道叫钙中钙?”
我转头问到林式,陈黎脸上有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林式什么话也没说,果然是逼王。
“问你,你叫什么?”
林式还是没说话,陈黎喝着水。
这时候陈黎悠悠的说了一句:“他叫人外人。”
“你怀孕了?”
我说完自我感觉有些幽默,但我发现林式和那个楼外楼还有陈黎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也没有什么反应,这让我很是尴尬。
车继续往前走,路开始变得崎岖和颠簸,进了市区,他把车停在了一个停车场里,然后换乘中巴车,中巴车跑了大概三个小时,我们下车换线。
我看了看楼外楼,发现她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却是并没有什么异样。
林式告诉我,到地方了,我问他到哪了,他说道:“贵州六盘水———海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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