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卖掉了前楼的房子,换来的钱又勉强支撑了一段时间。可是小冉胎里不足,又接连生了几场大病,她终于走投无路了。
她敲响了柳宅的大门。
我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种?他们很快就放她进来了,只是男主人翻脸不认账。
怀里的小婴儿饿得哭了起来,她不方便在此刻扯了衣襟去喂,只好一下下地拍着襁褓安抚。
你如果愿意,之前一年包身的约定还是作数的,每月给你这个数。男主人嫌恶地看了眼啼哭的婴儿,比了个数字。
这,之前不是这样的。她涨红了脸,明明来之前是想要他负责的,没想到却变成了卖身的讨价还价,而且给的数还低了这么许多。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是给雏的价,生过孩子的有这个数已经是厚道的了。你去陈平里打听一下,那里的妓一个月才多少钱。
眼见着男人兴致缺缺,对眼前的孩子也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卢葆贞咬了咬牙说:我签。我还要住的地方。
男主人盯着她的胸部看了两眼,就起身让管家来接手了。
先生不喜欢吵闹,小孩子如果哭太大声的话可能会被赶出去。
管家沉吟了一会儿:宝善街那边有间先生招待客人用的小房子,可以借给你住。
宝善街,就在四马路后头,大小妓院都在那里。
卢葆贞含着眼泪应下了,小冉还在哭个不停。
小孩子先放育婴堂吧,你晚上回去的时候接。
就这么被定下来了,没有一点商讨的余地。
先生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了一杯刚沏的白茶。
她再次穿上了那套屈辱的制服,别墅里到底还有多少套这样的衣服?
这次不待王妈训话,她就自觉地塌下了腰,把头埋下去,撅高了屁股去擦地。
男主人看着小女仆恭顺地在那里擦着,蜜桃样的两个圆瓣在眼前晃来晃去,领口紧紧的,那两坨乳肉较一年前更大了。
嗯依然很勾他。
那天后卢葆贞没再来,他倒也无所谓,只是管家又找了不少女孩来,都没有那个感觉,要么是太倔,挣扎得他满身的指甲划痕和牙齿咬痕;要么是太野,净想着有天能坐女主人的位置。
总是没有她那么可口,一点点凌辱,就能让她满眼的惊惧,不敢伸爪子的猫,怎么玩都可以。
他盯着那屁股挪不开眼,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皮带扣解开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不待卢葆贞回头,她的黑稠裤连着内裤就被一把拽了下来。
啊!她惊叫一声,那两瓣蜜桃样的肉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掂了几下弹性十足的手感,就不耐烦地用手指挤开女孩的小穴,端了刚泡的白茶就浇了下去。
整个客厅响彻女人惨烈的痛叫声,大半个雪臀被烫得通红一片,还粘着几片嫩叶,整个小穴被热水激得肿起,向外翻绽开来,散发着阵阵茶香。
他迫不及待地拿手扶在了通红的臀肉上,感受着少女一阵阵的瑟缩,把肥厚的舌头挤了进去。
好疼,呜,先生不要。细嫩的穴肉此刻肿了一倍有余,被男人不知节制地又啃又咬,疼痛迫得她下体不住地分泌出汁液。
涓涓的春水不停流向男人的嘴,清甜微臊,带着扑鼻的茶香,真好喝啊,顶级的茶汤也不过如此,可惜再早点喝到就好了。
他退出来,扶着硬物刺了进去。
唔!好难受!太胀了!哪怕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主动地、让这个强奸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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