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想吗?”
“回答臣,嗯?”季砚尘松开她唇,吻。
顾卿落眼睫毛颤了颤,红唇微张,在缓缓呼气。
她看他,无奈一笑:“季砚尘,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得治,不然老了就治不了了。”
季砚尘无所谓,幽幽道:“在陛下面前才会有病,只有陛下在,陛下就是臣的解药。”
“面对心爱的人,冲冲动是最正常不过。”
“没有那不是正常都男人了。”
季砚尘帮她撩起碎发放入耳后,随即又温声道:“每日下朝,都能听到那些朝臣哀叹自己年纪已老,不能给自家妻子性福。”
“故而家中妻子对他命脉多有怨念而疏离他们,就算他们去青楼寻欢作乐,尽管努力重振雄风,奈何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到头来还是会被青楼女子所厌弃或者是津津乐道。”
“陛下,或许臣到他们那个年纪,臣也会不行,也会心有余力而力不足。”
“那时陛下正是青青,周围比臣的能力出众者数不胜数,陛下难免会心悦他们。”
顾卿落:“……”
【你说这么多,到头来还不是想为那事铺路?说这么好听,还不是为了那档事?】
【最近频繁,他该不会想父凭子贵,偷偷在那鱼泡上面戳个洞,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的肚子里揣个小牛马吧!】
【我擦,越想越有可能,这狗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顾卿落看着季砚尘,满是警惕,已经笃定了他是个下流君子。
季砚尘:“……”
他确实是想父凭子贵,但是这种缺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要不然孩子没揣上就算了,还会让她对自己心生厌恶,那得不偿失了。
季砚尘弯腰与她对视,眼中尽是宠溺:“陛下,请您相信臣,嗯?”
“臣是正人君子。”
“自然不会强迫陛下。”
顾卿落是疑非疑问:“你是正人君子?”
“下流君子吧。”
季砚尘:“……”
陛下您很冒昧,虽然他确实有些下流,但不至于成为下流君子吧。
陛下对他误会很深啊!
“你不是下流君子,你是老和尚敲打的木鱼,天生挨打的货。”
“你现在立刻马上离朕远点,不然朕让你知道为什么大海不止有三万里。”
季砚尘看她很认真很严肃的样,默默后退几步,眼眶有些发热看她:“陛下,臣委屈……”
顾卿落拢好衣袍,瞪他一眼:“别死装。”
“朕不吃这一套。”
“陛下,那臣可以做点别的吗?”
“能让陛下欢愉的。”
顾卿落:“……”
她深呼一口气,瘪嘴:“你说呢?死装哥。”
季砚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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