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慢吞吞地睁眼:“我的葬礼怎么样?那些笑话有没有讲给大家听听,活跃下气氛,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欢太过严肃压抑的氛围。”
“阿不思,刚刚发生了什么?”麦格教授的镜片闪着光。
邓布利多在画像上看着麦格教授。
“我认为,你不知道的为好。”
麦格教授抿起嘴。
已经三天了,学生们都离开了学校,这次的霍格沃茨冷清的像座监狱,庞弗雷夫人似乎没从失去邓布利多的伤痛中神,她经常坐在不远处的办公室看着病案,然后呆呆地看着一页好久,不断地唉声叹气。
林云峰身上的丧服都没换,他的领带扔在床头柜上,满脸胡茬,头发也因为没有梳理变得毛糙,他紧紧握着顾云清的手,不断地呼唤着。
“云清,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经常这样握着你去看日出吗?那时候你看见一只漂亮的凤凰,我为了抓它差点摔山沟里……”
“云清,你怎么能睡这么久,以前我偷懒睡懒觉你可不止一次找师父告状,然后我被罚打扫一天的藏书阁……”
“云清,你知道吗?当时听说和你一起来这里,我多么高兴……”
“别吓我,你只要醒来,哪怕是疯了还是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接受,只要你能醒来——”
第五天的时候,顾云清的手忽然慢慢凉了起来,林云峰划破自己的手腕,念动咒语,血液和咒语凝结成金色,冲顾云清的胸口钻进去。
“你疯了!”比尔正好过来换绷带,看到快站不稳的林云峰,赶紧上前制止。
他听说过这种法术,以命换命。
林云峰将他推开:“别管我。”他的样子吓人,好像他最先失去理智。
比尔掏出魔杖,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给了他一发昏迷咒。
他上前扶住瘫软下来的林云峰。
“抱歉,我不能让你这么做。”他将他放在一张病床上。
卢平、唐克斯和穆迪几人也赶来这里,他们看着又凭空倒下的一个人,震惊地看着比尔。
“我觉得我们要先弄清楚,她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然后之前去过哪里。”穆迪拄着拐杖,魔眼滴溜溜地审视着病房里的一圈人。
麦格教授听说林云峰刚刚干的蠢事,她急匆匆赶来看了看林云峰和顾云清,召集了所有画像里的人:“听着,我必须知道顾云清从哪里出来的,然后发生了什么,否则我把你们一把火全烧了!”她气呼呼地叉着腰,感觉之前的态度太柔软了。
“米勒娃,有些事只看表面没什么意义,不如,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逃跑的学生,我能联系他。”菲尼亚斯自告奋勇,而邓布利多的画像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担忧地看着这一切。
“马尔福和顾云清,抱歉我不这么认为,他俩完全不可能。”麦格挥了挥胳膊。
“有时候深刻的仇恨也能激起复仇的欲望,毕竟当时她那么信任和帮助的两个人,却丝毫无情地背叛了她,她可能只是需要一个解释。”菲尼亚斯摸着下巴说。
麦格教授想了想,同意了他的想法。
马尔福庄园内,在一处挂着斯莱特林功勋人物的大厅里,菲尼亚斯大声叫唤着。
“你个多毛的畜生从这里滚开!”他莫名地冲着芬列里大发肝火,他足足用各种污言秽语骂了他一个小时,最后在芬列里要烧了这个屋子的时候,其他的画像冲到卢修斯面前告诉他这一切。
此时,卢修斯、纳西莎和德拉科正在一处茶室躲着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后,他起身,赶往那个房间,德拉科担心刚出狱不久的父亲,也跟着上去,在走廊上,他们遇到了几个向斯内普阿谀奉承的食死徒,德拉科露出求助的表情,斯内普心领神会跟上去。
“我先去看看我们慷慨的家主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做什么,或者,他可能又有什么稀奇玩意儿想献给伟大的主人。”斯内普对一个看着像僵尸的食死徒告别。
芬列里骂不过画像里的菲尼亚斯,举着魔杖就要烧。
“你就这点本事,我可曾是伟大的霍格沃茨校长,这个房间里可都是斯莱特林最伟大的人,你个肮脏的畜生把你的魔杖收起来!我看你拿着那玩意儿纯粹给巫师丢人!”菲尼亚斯骂的越来越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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