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香,这才叫吃肉呢。”
“哎,羡慕不来啊,厂里的菜,偶尔能找到一两片肉都烧高香了。”
阎埠贵他们喉头上下移动,不知道是在吞口水还是在干嘛。
总之,对面郝邦兄弟吃肘子,满足了他们看吃播的瘾头,但馋虫是彻底的勾起来了。
有的人发狠,说今年不过年了,以后天天去守着食品站,非要买到半斤肉回来不可。
一个好几斤的大肘子,倒是有一半进了来福的肚子里,郝邦虽然能吃,但外面的肥肉皮他实在是吃不了多少,腻倒是不腻,主要是心理过不去。
“郝邦,猪蹄汤能喝了吗?”来福这小子刚嗦完手指头,又惦记上了猪蹄汤。
“别吃了,再吃你肚子就爆开了!”郝邦吓一跳,把脸盆里面的肘子骨递给老弟,“啃这个吧,啃干净了,猪蹄汤明天再喝,一早上就给你喝一碗。”
“哦。。。。。。”来福听话,抱起骨头就啃。
肘子骨最后其实没什么肉了,因为炖的好,骨肉分离很彻底,但上面还有味道,来福啃得津津有味。
吃播接近尾声,郝邦去看看猪蹄汤,发现黄豆已经炖的很烂了,但猪蹄还没有完全好。
野猪猪蹄的持久多一点?
纳闷中郝邦在犹豫要不要往沙铫子里加点水,因为汤似乎有点不够了。
算了,浓缩的都是精华!
郝邦最终放弃了加水的打算。
他瞅了眼对面,发现除了阎埠贵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散了,直播间的人数以肉眼的速度减少啊,果然吃播吃完了就等于下播。
“吃完了吗?吃完了用肥皂洗洗手,进屋去!”
“吃完啦!”
来福吧唧把肘子骨丢地上,去洗手去了。
郝邦把煤球炉提进屋里去,盯着来福洗手,满手都是油腻,洗不干净可不成。
这时候外面,阎埠贵鬼鬼祟祟的走到郝邦家门口,看见周围没人,低头把骨头捡起来,一看气死了:“啃得真干净,苍蝇上去都得劈叉。。。。。。”
他把骨头拿回家去了。
“不是,你疯了,这玩意捡回来干嘛?”三大妈看见阎埠贵手里的大骨头嫌弃的说道,拿来熬汤啊?你恶心不恶心。
“你懂个屁!”阎埠贵得意道,“这可是好东西,熬汤不能够,卖钱是可以滴,明儿拿到收购站,这都是钱,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看对门的,我就不信他总能打到野猪。。。。。。”
“还是你行,你想得周到。”
“那是。。。。。。”
郝邦出来准备收地上的木炭渣滓,一看骨头没了:“卧槽,哪来的野狗,嘴够快的。”
算了,就当喂狗了。
。。。。。。
夜,十点多。
秦淮茹终于把孩子哄睡了,贾张氏还没睡,棒梗熬不住,趴在桌上睡了。
“妈,您把棒梗弄进去睡吧。”
“淮如!”贾张氏看了眼外面院子里没人了,“你赶紧去找小郝,外面没人了,这个点都睡了。”
“那我去了,不一定能。。。。。。”
“你别说这种话,多磨一磨,说说好话,他一小孩子硬不起来的,多花点时间,不管多晚妈都等你。”
秦淮茹脸蛋不知道为啥,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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