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晚上谢深留宿别墅。
我和他对坐在餐桌两头,望着他慢斯条理地吃牛排,觉得十分费解:“你不用陪你未婚妻吗?”
谢深头也不抬:“不用。”
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我最讨厌了。
我放下刀叉,看着谢深。
“你既然要结婚了,咱们这段不正当的关系就此结束吧。”
想了想,又加上:“这样对你我都好。”
谢深手下动作一顿,抬头望过来。
他目光幽深如一汪深潭,里头酝酿着风暴。
“不可能!”
“许星冉,你想都不要想。”
一字一句,说得极慢,我愣是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许是对我妄想离开的惩罚,这一晚的谢深格外折腾人。
他肆意将我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我被他磨出泪来,不甘示弱地咬上他的肩膀。
等到鼻息间都是血腥味,我又心软,慢慢松了口。
我开口喊他,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谢深……”
“谢深、谢深……”
一声一声,满含破碎和绝望。
他俯下身,一下一下亲吻我的额头,轻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我在这里。”
“冉冉,别怕……”
我闭上眼,满心疲惫:“谢深,你放过我吧。”
他身体一僵,随即又狠狠撞过来。
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结束后,我被谢深拥在怀里。
半梦半醒间,听到他说:“明天我去新加坡出差,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我不应声。
谢深知道我没睡着,也不强求。
只抬手替我整理了鬓角的头发,语声越发温柔:“想要什么礼物?我回来给你带。”
新出的高定名牌、价值百万的首饰珠宝,乃至富豪家里的私人珍藏,只要我想要,只要我提要求,谢深总能捧来我面前。
他能满足我任何要求,却从不肯给我自由。
我扭过头不理他,兀自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深已经走了。
我换下睡衣,拉开窗帘,阳光落进来,大大的落地窗望出去是郁郁葱葱的花园。
保镖每天盯我盯得很紧,唯有谢深留宿时会短暂放松警惕,这也是我仅有的机会。
我打开窗户跳出去,开始往外跑。
穿过花园、翻过栅栏,落地时,栅栏上尖锐的角在我小腿上划出一道,血立马涌出来,可我不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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