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辞洗漱完后,用遮瑕膏涂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将那些引人想入非非的痕迹遮掉。
陆屿用的力气太重,再多的遮瑕膏都没有用。
无奈之下,苏宛辞扔下手中的遮瑕,
考虑着要不要拿创可贴贴上去。
但整个脖子满满登登全都是印记,
如果要用创可贴,估计要贴十几个。
到时候会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么一想,她放弃了这个办法。
苏宛辞特意在衣柜上选了一件高领的衬衫,勉勉强强能遮住大部分。
但某人烙印记的角度太刁钻。
哪怕她将衬衫最上面的那个纽扣都扣上了,还有三四个吻痕遮不住。
怎么折腾都盖不全这些印记,苏宛辞心底的郁气越积越多。
“陆屿,你属狗的是不是?”她气道。
陆屿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认错态度良好,当即顺着她话音道:
“嗯,属狼狗的。”
专吃某只小兔子。
苏宛辞去上班后,陆屿来到停车场,将昨天特意买来的口红,扔进了垃圾桶。
再闻着车厢内还未完全散去的香水味,男人皱着眉,喊来了陈恒去洗车。
火急火燎被喊过来的陈恒,闻着科尼塞克车厢中昨天他特意喷进去的香水,再看着花池旁傲娇别扭的老板,陈恒一言难尽道:
“老板,您以后控制一点,还是别乱吃醋了。这醋来醋去,醋的还是您自己。”
就比如这口红,这香水。
任谁能想到,堂堂陆大少爷,为了让自己老婆吃醋,特意买口红、喷香水,伪造有别的女人坐他副驾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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