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定了那就开始吧!
宋执用柳叶片在钱元脑袋上划开一道小口,然后将冰蟾最喜欢的药汁涂在伤口上,药蟾闻到熟悉的味道,果真跳上脑袋,大嘴一张,开始吮吸,只见药蟾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
宋执不时观察淤处,轻轻按压,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宋执伸手,元宝递上一只火折子,打开,轻吹,火折子点燃,一阵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李若柳闻了呛咳了几下,药蟾闻到味,鼓囊囊的大眼一闭,嘴巴一松,睡着了。
宋执将冰蟾徒手抓下来,李若柳奇道:“它睡得好香啊!”
元宝偷笑。
李若柳看过来:我说的不对吗?
“我给它吸的迷烟,不然不松口!”宋执已经学会了不能让话掉地上,非常懂人情世故的解释了句。
哦!原来如此!
等等!我刚也闻了呀!
我感觉头有点晕呢!
宋执仔细检查了头骨,确认无碍给伤口包扎上了。
“外伤处理完了,再喝些药退热就没有大碍了。”
钱元睡着了,李若柳晕晕的,不知道是折腾了一上午早已疲乏,还是闻了那迷烟,他趴在床榻边上睡过去了。
元宝怕他受凉,忙取了披风给他披上,又将屋里炭盆又添了银炭。
钱文轩过来时,两人都睡着,钱文轩见披风有些滑落轻轻往上提了提,李若柳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轻颤,小脸泛着红晕。
钱文轩不免一时看入了迷。
“看够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钱文轩惊了,他忙移过目光,和钱元视线对上。
“呃,爹你醒了!”
钱文轩像个做坏事的小孩有些慌张。
钱元点头,他缓缓起身,钱文轩忙上前想扶一把,被钱元拒绝了,钱元下榻将李若柳抱上床,盖好被子,全程李若柳都没醒。
钱文轩有些不自在的搓搓手。
钱元坐在床边盯着李若柳熟睡的容颜,发问:“你为什么在这儿?”
钱文轩看了眼背对自己的爹,指了指自己还不望左右扫上一眼:是问我吗?
又看了下睡着的李若柳,确定没旁人了,他双手对掌交叉,大拇指画圈,边画边解释:“哦!小娘领我来治病。”
“治病?什么病?”
钱元下意识发问,还没想到那方面。
钱文轩双眼往上翻,撇嘴:“我还能有什么病,不就那一个呗!”
钱元顿悟,又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一大早啊!爹你不知道,小娘故意吓唬我,说要给我扎针,吓得我差点萎了……”
话出,父子俩同时沉默,空气静的可怕,钱元咳嗽一声:“咳咳!病情如何了?
“宋大夫给我把了脉,说经脉有些亏损,但问题不大,我已经泡了药浴,他让我熬药喝上两天观察。”
等等!熬药?
“我的药我的药啊!”
钱文轩急得就要往外窜,被钱元一把扯回:“容若是什么时候走的?”
“什么什么时候?”
钱文轩心里再惦记药,也听懂了这句问的重点,毫不吝啬替李若柳说话:“哦,你是问他离开药庐到现在回来中间的时间吗?一个时辰吧!我熬药都快半个时辰了。”
钱元松了手,钱文轩本来腿已经迈出去了,又生生收了回来:“爹,你不是怀疑小娘和钱文瀚吧!拜托,从这到侍郎府得两刻钟呢!如果他们是约好的见面,干嘛要带我出门,不耽误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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