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神通,不仅如此,孔苏离去之时还曾看了一眼我所隐匿之处。”
扶苏一惊,“他知晓是你藏匿在一旁?”
章邯惊疑不定道:“大致是知晓的,即便是不知晓是我,能够发现我所隐匿之地,亦是感知超然。”
扶苏神色凝重,来回踱步。
孔苏此人一身本事实在是过于震慑人心了。
还好赵恺那个蠢驴与孔苏交恶了,孔苏无法为赵氏朝廷所用,此等人物若真为离阳朝廷效力,定是他大秦的劲敌。
扶苏忽的站定,沉声道:“有关于之事你且传回朝中,告知父皇。”
章邯应下,出了院子。
扶苏于院中眺望紫竹林方向。
一时间对孔苏学说思想以及诸多儒道神通心热不已。
翌日。
上阴学宫诸多学子收到一个消息,孔苏孔先生领队考核归来,今日便有他的课。
众多学子激动不已,好几日未听孔先生的课,众人只觉得浑身不适,期待好几日,总算是等到孔先生的课了。
那些没课的学子,纷纷前往孔苏所要授课的学堂所在。
即便是好些有课的学子,亦是前往,听孔先生一堂课,可提升实力,砥砺修为,为何不去?
学堂之内,已然是挤满了学子。
徐谓熊自然身在其中,要说这上阴学宫之中有谁能真正对孔苏的课一堂不落的,怕是只有徐谓熊了。
同往日一般,即便是学堂之内如何拥挤,徐谓熊身侧亦是无人敢靠近。
徐谓熊此番领队前往地肺山考核,有好几个学子未能通过考核以及其呵斥龙虎山掌教之事已然在学宫之中传开。
诸多学子对于这位铁面无私、不是先生胜似先生的天才士子更加畏惧。
今日的徐谓熊已是换回儒衫,常服的她不是谁都能看的,只有与孔苏独处之时,她才会身着常服。
一双眸子期待的看向学堂门口,在其心中,如今在这上阴学宫,第一重要之事便是听孔苏授课了。
而扶苏章邯二人亦是在学堂之中,气宇轩昂的太子扶苏便是身着儒衫,于人潮之中亦是有鹤立鸡群之感,好些女士子眼神时不时的瞟向扶苏所在。
扶苏二人却是全然不在意这些目光,此行本意是拜访大祭酒齐阳龙的扶苏却因孔苏这个变数,改变原有规划。
二人想要见识一番孔苏这等奇人究竟如何授课,又为何能赢得上阴学宫诸多学子的信服。
纷纷扰扰的学堂之内,忽然有人提及赵恺。
“听说了吗,赵恺昨日被王祭酒逐出书院了!”
当即有人唱和:“此言当真?赵恺乃是王祭酒的学生,王祭酒怎会将他逐出书院?”
“其中缘由怕是只有赵恺知晓了。”
一学子好似突然想什么,恍然大悟道:“昨日正好是我当值,曾瞧见赵恺出了学宫,往山下那片林子去了,孔先生后来也往那处去了……”
“莫不是赵恺被逐出书院一事与孔先生有关?”
“赵恺半年之前被孔先生当众镇压,莫不是怀恨在心,此次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寻衅孔先生?”
“还真有可能,不然如何解释昨日两人一同去了那片林子,赵恺昨日便被逐出书院?”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学堂门口走进一人。
来人一身儒衫,发须灰白,身材矮小。
乃是……王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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