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无趣的撇了撇嘴,对芹泽鸭这番反抗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她本来以为怎么说芹泽鸭也算是一个剑道强者,会给她带来几分乐趣,没想到竟然如此的懦弱,未战先怯。
本来以芹泽鸭这个等级的剑道修为,就算是织田信长在不动用底牌的情况下,想要将其斩杀也要耗费很长一段时间,但对方竟然完全不敢战斗,这就一下子失去了能和她同台较量的底气。
日本列岛的剑术本来就是勇气和凶狠之心的斗争,如果你胆怯了,那么你的剑术绝对就会一落千丈。
“让人扫兴。”
摇晃了下脑袋,织田信长越发的觉得无趣。
她随意的将刀剑收回自己的腰间,冲着刚刚感知到的芹泽鸭逃跑的方向,慢悠悠的跑去。
。。。。。
。。。。。
要死了么?
芹泽鸭跌跌撞撞的在无人的山坡上奔跑,他被火绳枪贯穿的伤口不停的向下滴着血液,一路指引着他的敌人的道路。
以前的他绝对能在逃跑中注意到这种简单的痕迹,然后将其完美的掩盖。
但是现在已经失血过多的他,脑袋晕乎乎的,完全集中不了思维。
他现在脑海中只剩下了一句话。
那就是逃离京都前往长洲番,参加攘夷运动。
这是他最后的执念,也是他心中一直留存的信念。
要死了么?
他的身体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活动,顺势跌落在路边,挣扎着靠在一颗碗口粗细的大树上。随后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高杉晋作描述的,天人被赶走,日本列岛武士重新站起来的社会,到底在哪里呢?
带着这样的念头,他的眼前越发的黑暗。
他的意识仿佛跌入了深渊,一点点,一点点的,向着越发深邃的底部跌落。
“呀!这怎么有个快要死的伤患。”
一道异常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了芹泽鸭的耳中,将他的快要陷入永眠的思维轻轻拉回了一点。
是谁?
则清君?你来接我了么?
“这人是。。。。芹泽队长???!!!”
“为什么芹泽队长对满身鲜血的躺在这儿??”
“芹泽!芹泽!醒醒!醒醒!土方你来,你的呼吸对治愈更有点效果!”
些微的温暖将浑身的寒意驱逐了一点,芹泽鸭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见到了近藤勇标志性的粗狂的身形。
“近藤队长??”他苦笑着歪着脑袋,靠在树干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也是来追捕我的?”
“芹泽队长?你在说什么?谁要追捕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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