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好卢阳和自己的衣服后,甩干挂在阳台上。卢阳迷迷糊糊地睡醒了,摇摇晃晃地要去厕所,谷鸽赶紧扶住他,生怕他跌倒或者撞伤。卢阳眼神迷离地看了一眼,哇的一声哭了,紧紧地抱住谷鸽,竟然哭得浑身打战。
谷鸽知道卢阳最近太苦了,家里遇到了这些事情,还要忙碌单位繁重的工作,也真是辛苦了他。想一想卢阳过去为了自己、为了大个子所付出的关心和照顾,她落泪了。当卢阳紧紧地抱住自己哭泣的时候,她也抱紧了卢阳,只要他心里好受,让他哭吧,哭出心中的压抑和难受,她也心里高兴。
“卢阳,你去洗个澡吧,你身上太难闻了,衣服我都给你洗了,你洗完澡后换上干净的睡衣,好好地休息休息吧,看你最近太累了。
我这几天请假了,替你照顾田菲和阿姨。”谷鸽说完,松开了卢阳,扶着卢阳进了卫生间。
卢阳仔细一看是谷鸽,就说:“那你把我的睡衣拿来,我冲洗一下,谢谢你啊,谷鸽。”卢阳有点清醒了,晃了两下,慢慢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开始冲洗起来。
洗完澡换好睡衣,谷鸽给他泡了杯热茶端了过来,卢阳喝了几口热茶,这才定眼看了一眼谷鸽。谷鸽身上穿的那身大红睡衣是田菲的睡衣,一股清香的味道飘来,那是田菲过去洗完澡坐在自己身边熟悉的味道。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了,起身抱紧谷鸽,贴近谷鸽的脸蛋,嘴里轻声地说:“谷鸽,让我抱抱你,半年了,我都没有挨过田菲的身子,你让我抱你一会儿,我需要温暖啊。”
谷鸽被卢阳突如其来的举动一下子搞蒙了,使出全身力气想推开卢阳,却怎么也推不开,唉,就让他抱一会儿吧。她自从大个子走后,一个人孤苦伶仃,此时被卢阳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股股暖流从自己的身上流过,她停止了反抗,干脆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暖。
卢阳抱了一会儿谷鸽,想起了自己以前做的春梦,浑身一下子燥热了起来。他一把抱起谷鸽,转身进了卧室,伏在谷鸽的身上,慢慢地解开睡衣上面的纽扣。
“不要,不敢这样,卢阳,卢阳,你这样我就对不住田菲了,不敢!”谷鸽想推开卢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但卢阳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死死地压在身子下面。作为一个女人,她也好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她的反抗渐渐地软了下来,等卢阳把温热的舌尖深入她嘴里的时候,谷鸽已经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扭动着身躯,抱紧了卢阳,身子不停地扭动起来。
卢阳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了谷鸽身上的衣服,强烈的冲动使他占有了谷鸽。谷鸽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不停地大声呻吟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不要、不要。”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卢阳一个侧身,看见谷鸽流泪了,用手轻轻地拂去她脸颊上的泪痕,拉过被子,盖住了谷鸽赤裸的身体,顺势把她揽在怀里。
谷鸽睁开眼睛看了卢阳一眼,见他满头大汗,拿过纸巾,替他擦了擦汗,看着他说:“卢阳,你说我们这是干什么啊?我是来伺候田菲的,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她啊,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密啊。”
谷鸽说完,用手掌捂着自己的脸,唉声叹气地哭起来。卢阳看到谷鸽难为情的样子,自己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谷鸽,我已经压抑好长时间了,实在是太冲动了,主要是你穿着田菲以前常穿的睡衣,一下子勾起了我的情欲,我谢谢你啊,你让我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心理上的愉悦,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
谷鸽没有说话,卢阳的抚慰和拥抱,使她从生理上也得到了满足,她觉得身心轻松,但就是这样的做法实在有违伦理道德,自己今后将如何面对田菲?想想她都觉得后怕。
休息了一会儿,卢阳把她揽在怀里,那种舒适是她失去温暖后未曾有过的感觉。卢阳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耳根上,当卢阳温热的手掌抚摸她的时候,她又开始浑身颤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卢阳来了兴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这次她没有拒绝,喘着粗气迎合着卢阳的冲撞。他们沉浸在情欲激昂的漩涡中,已经无法回到平静的水面了,生理的冲动战胜了理智,让他们在情欲的漩涡中越坠越深,终于沉入了无尽的深渊。
打开灯,谷鸽疲惫地伏在床上,卢阳看着她光滑如胭脂的皮肤,他忘记了疲惫,轻轻地揉捏,慢慢地抚摸,此时,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让人心动。
天不亮,谷鸽就起了床,走进浴室,想洗净自己的身体,洗净自己心灵的污浊。但她明白,怎么洗也无法洗净自己的身体了,她落泪了,感觉自己变了,彻底地变了。
谷鸽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卢阳依然满足地酣睡,准备好了早餐后,谷鸽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打算给田菲送去早餐后,就回矿上去。虽然还有两天假期,但她不想在这待了,想趁早地逃离这里,回到矿上,让自己的纷繁复杂的心绪慢慢地平静下来。
来到精神病院,谷鸽始终不敢正眼看田菲,看着田菲病态的样子,她眼眶湿润了,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谷鸽悄悄地给田菲母亲说:“婶子,看着田菲姐消瘦的样子,我好心疼啊。”
田菲静静地听母亲和田菲对话,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当谷鸽与田菲四目对视的时候,虽然田菲流露出的是幸福温暖的微笑,但在谷鸽的心里,田菲那慈善无邪的眼光却如同万千利箭刺向她的心里,她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田菲的视野。
谷鸽想了想,拉着田菲的手说:“田菲姐,你要想开点啊,你还有母亲,还有卢阳,你比我幸福啊,一定要想开,把自己身体照顾好啊。”她停顿了一下,转身看着田菲母亲说:“阿姨,矿上下午有点事情,我一会儿要回矿上了,你多辛苦点,我有时间再来看望您和田菲。”
坐了一会儿,她告别了田菲,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抬头看见田菲依然站在二楼的过道上向她挥手,她也挥了挥手。走出大门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呜呜地蹲在路边大哭起来。
卢阳醒来的时候,看见谷鸽放在餐桌上的煎鸡蛋、油炸馍,还有稀饭,他没有吃,而是泡了一杯茶,点上一根烟抽起来。他心里总觉得惶恐不安,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望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田菲和卢薇喜气盈盈地看着自己,他羞愧地低下了头。他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叹息了几声,想着自己这几年的遭遇,眼泪顺着脸颊慢慢地流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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