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信奉一句格言,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赌了不一定赢,也可能输,但是不上桌去赌,永远都没有赢的机会。
赌徒们都抱着不劳而获,发横财的心理,把这句话理解成,人就应该去赌,赌赢了风光无限,赌输了大不了东山再起。
而真正的赌场里永远没有赢家,他们就算开始赢了,最后也会输得倾家荡产,一败涂地。
更何况他们面临的杀猪盘,而且是致命的骗局,死亡的陷阱,只要你上了贼船,就绝无生还的可能。
陈金龙接到线人的线报,“今晚出海捕鱼”,已经暗示了坤差的手下有行动,很可能对船上的游客实施新的犯罪。
据陈金龙的助手信吞调查反馈,坤差有六艘豪华游艇,里面设施齐全,专门用于接待各国游客。
当晚,只有“欢乐号”出海了,其他的游艇停在码头。
陈金龙点燃了一支烟,皱着眉头思考着,犹豫着。
要不要马上去海岸警署,带着警察去搜捕?
短信是游艇上的线人水手哈迪的老婆发过来的,内容很隐晦,很模糊,只说今晚出海捕鱼,并没有确切的时间和地点。
他害怕万一没抓到现场,会打草惊蛇,无功而返,反而引起游艇上,坤差的手下怀疑。
他们一定会内部调查,是谁走漏了风声,引得警察找上门来,这样很可能让哈迪因此暴露,害了他。
“陈警长,你在考虑什么?现在时间紧迫,欢乐号船长大壮是坤差的得力手下,心狠手辣,万一船上又有乘客被害,我们会挨局长的骂,如果让记者得知情况,一公开报道,我们会更被动了。”
信吞在边上来回踱步,满脸焦急。
“你别在我前面晃来晃去的,我比你更着急。”
陈金龙深吸一口已经燃至半截的烟,将烟蒂狠狠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外面漆黑一片的海面,心中盘算着每一个可能的变数。
信吞停下脚步,看着陈金龙。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我们不能贸然行动,那样太冒险了。但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让无辜的人受害。我们需要一个更巧妙的计划。”
陈金龙想了想,继续说道;
“我们要确认‘欢乐号’的具体位置和航线,船上的游客是些什么人?现在我们一无所知,我们得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上船,又不引起他们怀疑的方式。”
“陈警长,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装是海事局的人,以进行例行检查的名义,去搜寻他们,这样既能上船,又能名正言顺。”
陈金龙目光一亮:
“嗯,我看这个想法可行,我们带一些人马,马上去海事局,跟他们的船出海,我们隐蔽在船上不出面,如果发现问题之后,我们再出来抓人。”
商量完毕,陈金龙给海岸警署的署长科勒打了个电话,海事局和海岸警署配合密切,很快答应了陈金龙的请求。
陈金龙和信吞,带着几名刑警,急忙赶往海事局码头。
他们登上一艘三千吨的巡视船,船长派了几艘快艇,先向“欢乐号”游艇的方向追踪而去。
不料,陈金龙的行动,很快汇报了给副局长昆多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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