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愉快的夜晚,因为这出闹剧惹人心烦。
从闹场离开后,陈辛缭和三小只回了自己的包厢。
汪婼一进包厢就号啕大哭起来,像个三岁小孩。
“你们什么时候那么熟了?都谈情说爱了?”裴舒舒问。
汪婼把哭泣的水龙头渐渐开小,一抽一抽地说:“我们每天都会聊天,每天早上一起来就说早安,中午说午安,睡前说晚安,难道这都不算爱吗?”
戴岑和裴舒舒表示无语。
陈辛缭更是直接翻了个大白眼:“如果这都算爱,你有什么好悲哀?”
青春期的少女,实际上是知道答案的。
只是大多数时候喜欢自欺欺人罢了。
她们始终希望相信美好。
汪婼走去点歌台的位置点了一首张学友的《如果这都不算爱》,捡起话筒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只是唱着唱着,哭得更惨了。
体育部的口风很紧,当晚发生的事情全都结束在了KTV的包厢里,出了那个门,谁都没有再提起过。
这让汪婼再一次重新站起来做人,她把戴呈烨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
自从戴呈烨的那件事后,陈辛缭对体育部的人也产生了负面印象,属于一并概括的那种,她连着傅时新都给删了。
傅时新发现这件事后,忙去找何律珩诉苦:“你的人把我删了。”
可怜极了。
何律珩淡淡地瞥他一眼:“既然是我的人,你难过什么?”
“放在空间里看看也好啊,虽然她也不怎么发动态。”
“无聊。”
“她把你删了没有?”
何律珩一时没有话,总不能说人家压根没通过吧。
“她不敢。”他的底气明显不足,不过傅时新并没有发现,只有羡慕嫉妒恨。
“不愧是男神。”
全国大学生田径锦标赛定在第二年的夏天,往年秋冬闲得发慌的新闻社就会开始借题发挥,做各种预热准备,比如说到时候参赛名额落入谁手,比如说最希望谁能入决赛等。
新闻社借着即将举行的社团联谊活动的通知来重点推广了一下关于对田径队采访一事。
社团教室,高明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台下无精打采一片。
汪婼觉得奇怪,小声问了一下身旁的学姐:“这道题很难吗?”
“难。”学姐苦瓜脸,“虽说有八个人,实则是指专攻一人。”
“什么意思?”
“田径队最大的看点是谁?肯定是何律珩是不是?但是请何律珩可比登天还难,我们社从大一新学期开始就想采访他,可他就是不接受我们的邀约。我们请学生会、体育部总部长、教练出马动员,都没有人请得动他。”
汪婼做了解状点头,向陈辛缭转达:“刚学姐说,何律珩是咱们社到不了嘴的肥肉。”
陈辛缭脸抽了一下,这形容也太与众不同了吧。
陈辛缭本对新闻社的学分挺上心,但是上课后她发现课程也没有那么难,现在她只想做只默默无闻的小菜鸟。所以大家都在跃跃欲试的时候,陈辛缭继续我行我素。
在新闻社哪怕是功德再高,也就加几个学分的事,她只要好好学习就不差那几个学分。
这就是学霸的自信。
但是事不如意,没过几天陈辛缭的一门测试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她傻眼了。
学霸人生路上第一次翻车了。明明很认真地答题了,答案却不尽如人意……
她看了看汪婼她们的成绩,惊!
这些平常一回宿舍就看剧看小说的人,居然比她一个天天拿命看书的人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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