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朱琳琅和“朱厚照”分别对这套防弹衣进行“测试”,想到一句话:有其父必有……不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同时,我也暗暗松了口气,两个额外给的愿望总算是顺利兑现了!
我接受朱琳琅的“委托”,去看望战场上的“朱厚照”。
我到时,他正在将士堆里席地而坐,捧着碗在吃面条,一边吃一边还兴致勃勃地跟大家讲,等打下这块地方后要种植什么,怎样让这地方的百姓赚到钱。
有个士兵敬佩地看着“朱厚照”称赞道:“不愧是太子殿下,学识渊博,这些我们都不曾听说过。”
“朱厚照”谦虚地摆摆手:“都是郡主教我的!”
熟悉“朱厚照”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口中的“郡主”仅指一人——明安郡主。
看到建州女真覆灭,爱新觉罗一族无一幸免,我的心情舒畅,赶紧回去告诉朱琳琅这个好消息,但朱琳琅并没有很开心,她沉默不语。
我不禁有些想唾弃她,当初鼓动“朱厚照”对女真“犁庭扫闾”的是她,称自己是“铁血鹰派”的也是她,现在仅仅是扫了爱新觉罗一族,她就心软了!
大军回京后,朱琳琅又开始上蹿下跳地安排人夸“朱厚照”,从朝臣到茶馆的说书人,都被她或亲自、或派人打过招呼。
我觉得无语,她这样把“朱厚照”高高捧起,难道就不担心“朱厚照”骄傲吗?结果,她却对我说,如果当初武宗陛下应州大捷回来后受到的也是这种待遇该多好!
原来她在为我鸣不平,她是在用这样的方法来弥补我当初受的“冷遇”,她弥补在了“朱厚照”身上,不让他受一丝我当初受过的委屈。
我又想流泪了,平复良久后答道:“遇到你是朱厚照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
弘治十八年还是到了,这曾经是令我悲痛欲绝的一年,这一年我失去了疼爱我的父皇,不得不扛起江山的重任。
我第一次看到朱琳琅如此失态,她愤怒地指责太医院“没用”!当初她被小舅舅调戏,侍卫不作为时都没有如此愤怒。
换成是现在的我,我也恨不得当场打死这帮庸医!
历史上的父皇,只是祷雨齐戒偶感风寒,却被司设监太监张瑜、太医院院判刘文泰、太医高廷和等人用错药而断送掉年轻的生命。
父皇驾崩五日后,吏部尚书马文升对太医进行弹劾,写了折子《追究庸医用药非宜明正其罪事》呈交予我,都察院对张瑜、刘文泰三人的宣判是依律论死。
但最终因为张瑜、刘文泰争辩不已,事情没有定论,而我那时因为父皇驾崩,忧伤不已,再加上时常被父皇教导要“仁慈”,最终,竟让他们逃过了斩刑,仅被发配戍边。
也许是因为父皇这些年听从朱琳琅的话,经常锻炼身体的缘故,他安然地度过了这次“劫数”,我听到痊愈后的父皇小声嘟囔“本来还以为可以再去琳琅家一趟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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