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木刀法,修炼门槛极高,需要有五十年以上的醇厚内力做基础。练成之后,可以瞬息之间对着一个木块劈出九九八十一刀!木块不会被损伤分毫,刀刃发出的热力,可将木块点燃,实乃外出旅行的必备绝技!
张清看到温柔的星星刀法专走轻灵精巧的路线,这才将此刀法相赠,亦是督促她勤修内功之意。有此刀法,温柔此生修炼之途无忧矣。
王小石和温柔拿到秘籍之后都很开心,王小石便将“大移花接木神功”回赠。张清是个武痴,一直在收集各派武学,以研发出适合自己的道路。
他问:“听说江湖上有个‘移花宫’,拥有内家绝顶心法‘明玉功’,运功时肌肤剔透如晶莹美玉。素有天下第一掌法美誉的‘移花接玉掌’是他们的招牌武功。你的师门和‘移花宫’有何渊源?”
王小石搔了搔脑袋,回答:“‘移花宫’,没听师父说过啊?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问问。”张清只得作罢。不过,张清有“斗转星移”,学习“大移花接木神功”真是轻而易举。说起来,“移花接玉”不过是将对手的攻击转移到其他地方,而“斗转星移”则可以转移到对手自己身上,两者的差别还是挺大的。
温柔则将“瞬息千里”轻功回赠,张清乍见之下兴奋异常。因为“瞬息千里”赫然就是“天山派”的武功路数!张清当初跟随天山童姥学了几个月,把“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学全了,只是没时间再学其他武功。如今一见天山派的轻功,自是喜不胜言,忙上前仔细询问。
可惜温柔只知道师父是“小寒山”红袖神尼,对“灵鹫宫”闻所未闻。张清不由地有些失望,好在武功路数大致相同,也算是个安慰。
张清学过的轻功有好几种:凌波微步、陆地飞腾术、蜻蜓点水功、大挪移身法,但是瞬息千里格外地潇洒飘逸,更适合装门面。张清高兴之下,将李秋水的“白虹掌”送给温柔。
张清得到了关七的掠夺天赋,学武功非常快,何况他还有超级智慧加持,因此很快就熟悉了三人的武功。
四大天罡皆大欢喜,只有白愁飞闷闷不乐。张清问他时,他回答说:“多罗叶指和无相劫指都可以花时间练习,然而拈花指风险较大,只能看不能学,就像美人在前却只能远观,让人心中不乐。”张清哈哈一笑,遂不再理他。
几人起身上路,赶往开封府。一路上,张清看着王小石被温柔吃得死死的,接连被打几个耳光都不还手,就知道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于是,张清施展因果神光,牵出一根红线,系住王小石和温柔,成全这一对恋人。
四人买舟而上,巧遇雷纯在河上被劫。白愁飞早在悄然一瞥时,已被雷纯的美艳所震惊,于是主动出手相助,击杀劫匪。
另外三大天罡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跟着冲了上去,解救了雷纯的四个侍女和两个保镖。雷纯为自保,谎称自己叫田纯。可是怎么瞒得过张清?
第一次见到雷纯,张清心中十分高兴,这距离完成任务又近了一步。他主动提出为雷纯治病。
雷纯道:“多谢张大哥。可惜我的病是娘胎里带来的,自小体弱,不能习武。”
张清哈哈大笑,道:“算你运气好。我自小学医,还没有治不好的疑难杂症。不信,你问问他们?”温柔连忙上前,将张清治愈幼儿残疾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雷纯听后眼睛一亮,道:“若是张大哥能够治好我的病,我愿意付出让你满意的报酬。”张清道:“医者父母心,报酬什么的以后再说。”心想:如果见到关七,不知怎么向他解释这事?就说未来的关七委托高手穿越时间来救以前的关七?想想就觉得脑子混乱,遑论让别人相信。
温柔道:“姊姊,不如你加入我们吧!我把老四让给你,我当老五。以后我们就叫‘五大天罡’,有我们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雷纯露出纯真的微笑,偏头向张清看了一眼,道:“可是我这身子不会武功,会不会连累你们的名声啊?”
温柔急急地叫道:“才不会!我大哥说了会治好你,就一定能治好你的。以后我教你武功,包你天下无敌。”雷纯噗嗤一笑,看得几个男人都直了眼,然后说道:“好吧!既然妹妹盛情难却,我就觍颜加入你们吧!”
张清展颜一笑,道:“好!以后我们就是‘五大天罡’,纯妹妹就是老四,我们都要罩着她。”白愁飞和王小石连连答应。张清又道:“二弟,三弟,你们先出去,我要给四妹治病。五妹留下照顾你姊姊。”
白愁飞和王小石答应一声,走出舱去。张清施展一阳指,替雷纯打通堵塞的经脉,又施展长春功,替雷纯运转周天。雷纯只觉浑身发热,哇地吐出一口黑血,却是将多年病根吐了出来。
温柔急忙给她拿水漱口。张清开了一张药方,对雷纯说道:“你按这个方子,吃上三个月,基本上就能去根了。”其实不过是补气益血的方子罢了,只是里面有些药草比较罕见,一般人难以猜测。
雷纯感受一下体内经脉,发现有淡淡的气感,不由地大喜过望,道:“大哥果然好医术,居然能够治愈我多年的顽疾。”张清谦虚道:“哪能一蹴而就,还得再治一段时间。不过依我看,问题不大。四妹以前是被庸医耽误了,否则早就治好了。”说罢出舱去了。
晚饭过后,雷纯对张清说道:“多谢大哥治好了我的病,无以为报,就给大哥弹奏一曲吧!”取了一架烧焦了一端的古琴,铮琮铮琮地抚了几下琴弦,王小石脱口道:“好琴!”
雷纯巧巧一笑,流水似的琴音,自十指弹捺下而出,像江山岁月、漫漫人生,悠悠长路、荡荡版图。白愁飞忍不住低唤了一声:“好指法!”
王小石一时兴起,掏出一管潇湘竹萧,幽幽地吹奏,和着琴音,伴奏了起来。
张清则取出一只笛子,呜呜咽咽地合奏起来。
白愁飞忍不住舞了起来。在月光下,他衣袂飘飞,直欲乘风归去,唱着一首乍听琴韵萧笛便谙的曲子。预知五百年新意,到了千年又觉陈。白愁飞似欲跟随谱写的词飘逸而去。
就在这样的江上、月下、风中、船里,一萧一笛一琴,酣畅歌舞,兴尽意犹。一曲既罢,几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温柔饮恨似地说:“可惜我不会跳舞奏乐,什么都不会,姊姊你真行。”雷纯安慰她:“你可以唱歌啊。”温柔嘟着红唇道:“不行,以前在家里,我张喉咙才唱了两句,笼里的百灵鸟都病了两天,我要一开金口这么一唱,你们琴弹不下去了,萧、笛吹不下去了,跳舞的一定跳到河里去了。”
她这样一说,把大家都逗得笑了起来。
这一晚的风色、月色、歌声和舞影,开心欢颜,都留下不尽的风情。
夜深了,三个男人为了避嫌,回到自己的舟上休息,留下温柔保护雷纯。
第二天,三人从他们的船里来到大船上时,发现船上的婢仆、箱箧全不见了,只剩下仍在罗帐里恬睡的温柔。
雷纯也不见了,只留一张恰似有泪痕的素笺,笺上不留下片言只字。
张清叹了一口气,他本想陪雷纯一起赴开封府,直接救出关七,然后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还会有许多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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