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片白的无暇的羽毛,在恰好无风的时候缓缓而落。
从眉眼处而起,滑过眼尾朱砂后,沿着白皙秀颀的脖颈缓缓而下,似是迷了路,白羽在精致的锁骨处暂歇一秒,然后轻轻拂过几乎和它一样白的柔薄衣衫,拖出一条曲折逶迤的小径……
这是极柔极美的一幕,就在观众瞪大了眼睛想看清白衣下模糊纤细的轮廓时,音乐一变,少年骤然侧首抬臂,衣摆轻扬,只来得及匆匆一瞥,黑暗便再次降临……
【啊啊啊啊啊啊啊灯光师人干事!】
【啊啊啊啊啊我错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025秒!(悲痛捶地!】
【爷有钱!快给爷续上!!!刘浪!灯光!摄影!快!(神志不清地挥舞着钞票】
【双眼视力52的我看到了……好白!好嫩!好细!我单手就能搂一圈!嘻嘻嘻嘻嘻嘻嘻】
【呜呜呜朕好难,两个都好喜欢今晚该选谁侍寝呢……(我没疯】
【开水来了!开水来了!还有谁不清醒!】
【追神那个挺腰的动作妈的a爆!我确信看到了腹肌!胡糊好软的样子……这么柔软的腰肢叠在前面那位的腹肌上,手臂交缠十指相扣……啊啊啊啊鼻血怎么溅到屏幕上了!】
【得想个办法绿了那个姓月的……(陷入沉思】
就在弹幕集体变色呜呜呜的开起大火车时,舞台上的表演并没有结束。
不知为何,尽管舞台已经恢复了光亮,胡糊却仍有一种置身黑暗的感觉。台下观众山呼海啸,胡糊也只能看到摇晃的点点荧光,真实感仿佛被抽离。
胡糊心头一颤,下意识便看向身旁的人。
月追太熟悉某只小狐狸的眼神,熟悉到他甚至已经能大概分辨那眼神中的情绪。
所以几乎是在胡糊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的瞬间,月追便侧首回视。
视线交缠的那一刹那,月追心中有个不知名的角落悄悄塌陷,又酸又软,就像……就像被小狐狸软软的肉垫轻轻按了一下。
他不明白小狐狸为什么会这样看着他……也许小狐狸自己也不明白。
但他却莫名的,舍不得移开视线。
眼波流转,视线纠缠,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唱完了最后两句歌词。
余音袅袅,黑暗的舞台上,月追抬手捂住心口,在一片心悸中,他想的却是,刚刚的尾音好像有些不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色湖光isrio!!!】
【草草草草啊!!!是老娘不配行了吧!居然在舞台上来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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