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爷,不好了!少爷晕倒了!”
两人同时站起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晚饭后照例泡澡,服了汤药后睡下,突然听到少爷大叫了一声,进去看时,已人事不省了。”
“今日都吃过什么,接触过哪些人,吃了什么药,细细报来。”陆机便走便说,“去把前后院门堵着,一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陆夫人看到儿子的模样,几乎站立不住。
晌行她还来看过儿子一次,兴致勃勃地在和九娘捣鼓那些木头,并无异样。
这才几个时辰不见,身上笼着淡淡地一层青色,嘴唇乌紫,双腿充血肿胀,衣服都被撑得变了形。
“四郎,你睁开眼,看看娘啊!”陆夫人的声音嘶哑,泣不成声。
陆机叫来侍卫,把腰牌交给他,“骑我的战马,到清晖院请谢公子。”
今日赴宴疲惫,谢凝早早歇下了。
夜半时分,清晖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四安迷蒙着双眼去开门,却见来人风一样闪进来,“谢公子呢?国公府有急事。”
谢凝听到声音,忙披外衫出来,看到侍卫,脸色凝滞。
深夜前来,绝不可能是小事。
“可是你家公子出事了?”谢凝问道。
那侍卫单膝跪地,行了军礼,出示腰牌,“谢公子神算,公子昏厥,国公爷请公子急去。”
谢凝核对无误,辛夷牵过马匹,怀夕背来药箱。
“前面带路。”谢凝翻身上马,马儿驰骋离去。
侍卫脸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跟上。
谢凝见到国公夫妇,并无寒暄,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皮肉,那银针迅速变黑,再结合陆云的表现,显然是中毒了。
“陆公子是中毒了。”谢凝取出银针,“我先帮陆公子放血,以减轻毒性,但若想解毒,先要找到何物导致的中毒。”
她用砭镰刺破几处要穴,黑色的液体随之流出。
陆夫人见此,怒从心起:这是谁要害她的孩子?
除了郭娘子,她没有向任何人说过四郎的事。
“谢公子,借一步说话。”陆机吩咐管事,“把今日伺候的人和公子吃过的饭、药渣一起叫到厅堂。”
贴身伺候陆云的小厮叫阿贵,他跪在地上,细细把今日的事讲了一遍。
谢凝仔细查看剩下的餐食和药渣,见自己开的药方无误,药量却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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