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
“不承认失败的结果是伤害他人的话,那我获得胜利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了去把父亲、文乃、浅田同学你,还有大家都伤害一次吗?”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明明以前不会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明明以前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感情都不会去在意的。”
“现在脑袋却跟糨糊一样,越想越乱,越想越痛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好似小孩子在对着长者泣诉一般,绪方的嗓音变得尖细,感觉像是要哭了,可是却没有眼泪;好像是在压抑,却又有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感觉。
“就是……这样……浅田同学,这就是我的理由……”
一只手紧紧压住柔软的胸口,难受的闭上眼睛,她深呼吸一口气,艰难地道。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告诉我什么是正确答案。”
浴室内依旧安静,水珠滴落的声音几近可闻。
突然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还把头抵在门上的绪方理珠没反应过来,顺着力道向前倾,却撞到了一个温热中还带点水气的胸膛上,顿时愣愣地瞪大眼睛。
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同时,温和自信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当然可以。毕竟,我是妳的教育者同伴。
第六十二章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教育者……同伴?”绪方不明所以的问。
“这是古桥新想的名词。我既是妳们的教育者,也是三人学习小组的同伴……不管是哪个身份,我都有为妳解开疑惑的义务。”
浅田嘴角轻勾,看着身前那娇小柔弱的身影,目光中闪过一丝慈爱。
没错,就像哥哥看着妹妹,就像老师看着学生一般的慈爱。
他在此刻,真的将自己当成一名老师,对正为人生感到迷茫的学生进行心理咨询。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解开学生对人生、对感情、对思绪的疑惑,是他这名教师应有的义务与责任。
即使双方年龄相差不到数月,但绪方在这方面宛如稚子般纯净通透,所以才会如此困惑、如此痛苦的烦恼着——浅田自认,他有那个资格去指导她。
应该说,不是他不行。因为他是导致绪方出现问题的元凶,一切的起因都在他身上。
解铃还需系铃人,唯有他亲自破除绪方理珠心中的迷雾,这名单纯至极的少女才能找到迷宫的出口,才能迈开脚步,继续前行下去。
所以,他也打开了门,不顾上半身还裸着,胸膛正与绪方的额头亲密接触,一脸正色地开口道。
“『灿灿日光里,融融春意酣。芳心何事乱,簌簌樱花残』……绪方,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是和歌吗?”绪方疑惑地问,然后小小的挣扎起来,耳根渐渐发红,“还有,浅田同学,你先放开我,穿上衣服再说……“
浅田双手一压她的肩膀,将反抗给压了下去:“放心,很快就说完了。我都不害羞了妳害羞什么?”
“不是那个问题啊!总、总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有点不妙……”
绪方不敢乱动,因为她怕不小心把浅田下半身唯一的遮挡物——浴巾给晃下来,但保持这样的姿势,对方的胸膛和刚洗完澡的清香又让她头晕目眩,这对从来没有和男性如此亲密接触过的绪方,实在太过刺激了。
心脏令人慌乱的急速跳动着,血液全都聚集在脸部,身体僵硬到仿佛变成了硬度十的碳同素异形体。她满脸通红的靠在浅田的胸膛上,听着他轻微和缓的心跳声,感觉一秒都像一小时一样漫长。
浅田不愿放弃谈话的好时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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