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底方才打探到,那丫头名唤阿娇,一行共9名艺伎人,租了一顶江边的帐篷。稍后龙舟预赛时,那丫头必回帐篷一起看,只需令人拆去帐篷栈台的撑木,预先使人伏于水中,即可擒之。”
老者道:“唔,未末时,江中放鸭,人杂,动手更妥。”
“是。小底这就去安排。”
“去吧。哎,得手后,直接绑去荣州府上。”
“明白。”
栈桥下,王一听得心脏狂跳,头顶二人刚离开,他立马从桥下钻出,顶着满头芦花,找到树下睡着的张斐,气喘吁吁的把刚才所见所闻一一告诉于他。
张斐望着王一,又仔细问了一遍,表情平静,最终,只回了一个字:“噢。”
“三郎哥,我们去救他。”
“哦?”
“你究竟去不去啊?”
“不去!”张斐头摇的如拨浪鼓。
“她仅是名艺伎,又与我等非亲非故,王家孙子看上她,说不定也是她的造化。再说,你不是不清楚王孙子有多狠,何况今天身旁还有兵,我们未必斗得过。”
王一一时语噻,在这宋宇宙,他逐渐感觉到人与人之间巨大的阶层差距,艺伎与豪门隔着十万八千里。的确,张斐没有任何理由蹚这趟浑水。
“就这么认怂了?那不行,刚来宋宇宙时,曾发誓要改变他的规则的。”
王一掸掸身上的芦花和灰泥,大踏步朝草坡走去。
“你去干啥?”
王一头也没回,大声道:“我就去给她报个信,行不行。”
草坡上,阿娇与二个同伴仰着头,牵着细线,追逐着风。可能是因为跑得太久,脸上红晕淡染,更显得娇羞可爱。
王一径直来到三人面前,叉手施礼,对阿娇言道:“阿娇小娘子,哎三位,有礼了。在下王一,有幸欣赏过阿娇小娘子的精妙技艺,实在钦佩的紧。”
三人见眼前这人高大帅气,气度不凡,就是奇怪为何头巾和身上沾了许多芦花。
阿娇道个万福,娇羞道:“郎君过奖了,阿娇愧不敢当。”
王一伸手做了个请:“阿娇小娘子,请借一步说话。”
阿娇回头望了望同伴,侧头想了一想才说:“那,就在那边杨树下。”
“阿娇小娘子,请。”
阿娇靠在树干上,王一左右看看无人,单刀直入:“有人要害你,我方才在芦苇丛中恰巧听到,你还是快离开这里吧。”
阿娇一脸茫然,接着笑出了声:“这位郎君,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再者说,阿娇只是一个顶撞踏索的伎艺人,常年在勾栏瓦舍过活,什么样的人会害我,又能害我什么?”
“是真的!我骗你干啥。他们商议今天未时动手,要连夜把你绑去荣州。”王一语气急切。
“这位郎君,承蒙提醒,请回吧。”阿娇欠身施礼,转身便预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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