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发生的事,整个大厅的人才惊醒,忙去掀开激动的高访。谢队知道了这事,抓起桌面的文件夹抽高访脑门,“你虽不是正式职,但做了三年联防员,在公不言私,听清楚没!”
高访不知道事情起由,他只是愤怒,无处发泄的愤怒,愤怒自己的无能。他绷着脸,眼神冷硬,“我要看拘留证。”
文件夹怒摔在高访胸口,谢队指着手说:“拘留证后补!高访,你给我好好回答,到底听清楚没!”
高访要知道雁洄发生了什么,只能跟随拘留行动,他咬牙大声喊:“听清楚了!”
不到一个小时,大队人马集合出发。
高访坐在皮卡车后斗,冷静下来思考。现在所里对雁洄的怀疑是:寺庙牌位,无名尸,阿戊的怪异;蓄意伤人。
伤人不是杀人,即使再加上个邪术的名头,可以拘留,那也不构成整个派出所出动的架势。如果是遏制雁家集尸的言论传播,可现在的地苏风平浪静。
这个刻意的表象之下,是谁在掌控?
高访唯一想起的关联是农风丁在医科大的那番说词,他想通过高访了解雁洄,细枝末梢的那种了解,回馈是血液病名医的就诊机会。
当时高访很想答应,最后还是母亲强硬拒绝,说人心叵测,这事才不了了之。农风丁没有这么大的手笔,那就只能是背景更强的……
皮卡停了,高访跳下车,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顾建浩。
他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
集队,谢队在铺排任务。
高访悄悄脱离。
渔具铺大门敞开,高访直往内走。
从前他未留意过,雁洄将瓦坛放置何处,又在哪养白鳝。他记得她的卧室有自来风,屋里极可能存在地下空间。
高访在走廊尽头发现个溶洞,石池里有水,里面应该养着白鳝,而现在白鳝不见了,连瓦坛也没有了。
不知道是被顾建浩拿走,还是被雁洄销毁了。
只能寄希望是后者。
公安和联防员迅速分散入峰林,还有熟悉峰弄地势的老经验向导。
只闻得向导长长的呼哨声,高访跑出来看,听到有人高喊:“东南方!”
隔着两座峰丛的东南方向,掠起大片飞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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