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看他冲的急,张开手要接,小太子一个脚刹,稳稳停住。
“大哥早~”
祁元祚感觉今日的大皇子与昨夜不同了,更加孤独,也更加坚定。
他心想难不成大皇子为了他和贤妃闹了一场?
昨日贤妃位分被降,大皇子还能不计较的来找他一起上学,证明他在大皇子心中有点份量。
既然大皇子不打算撕破脸,他也乐意凑合着相处。
大皇子也在打量小太子的状态,生龙活虎,比昨日的蔫巴顺眼多了。
他帮他系了系腰间的血玉珠串,这已经成了小太子随身标志
“已经不早了,我让人抬了轿子,一起走。”
祁元祚自然答应。
他指定姜良和伯劳跟着,让胖公公和丝苗留下。
两人不放心,小太子一意孤行。
轿子里祁元祚总觉得轿子不平,身体落不到实处很别扭
“孤想要马驹,不想坐轿子。”
大皇子:“白日做梦,等你到了习武年纪,父皇才会允许你碰马。”
“那孤就养一头牛,养头牛和养只马是一样的。”
大皇子是个忠诚的爱马人士,反驳道:“牛哪里比得上马?”
小太子拿着歪理对对碰:“牛怎么比不上马了?温顺、力气大,还有角!等养大了,每日载孤去上学,多好!”
一定特别拉风!
大皇子理解不了他的审美,只能尊重:“我只知道牛很好吃。”
小太子口水分泌的勤了:“那就养一头!”
“父皇不会同意的。”
小太子:“不试试怎么知道。”
一路颠到地方,太傅已经在学堂外等着他了,除了太傅还有一个人,祁元祚与他有一面之缘。
施玉。
祁元祚:“孤来迟了?”
张尧上前行礼:“殿下并未来迟,是臣特意等在这里,迎接太子殿下。”
张尧不清楚小太子的性格,外界传闻太子被齐帝捧的如娇似宝,他怕太子骄纵,特意以臣礼待之。
祁元祚不太好意思:“太傅不必特意等孤,太傅是孤的老师,孤当执弟子礼。”
张尧嘴上连道不敢,放下心来,看来是个能教的。
大皇子与太子进度不一样,他的学堂在隔壁。
教他的是九卿之一大鸿胪,掌齐国礼节国宴。
齐帝对大皇子的学业不上心,也不刻意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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