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儿再等父皇半年,半年后再无人敢伤害祚儿,好不好?”
小太子在齐帝额头亲了一下:“好。”
齐帝脱了外衣,抱儿子去床上
“父皇陪你睡觉。”
齐帝眼睛红红的,对儿子十分愧疚又不知道如何补偿,便像之前一样哄儿子睡觉。
小太子一直往上拱,拱到床头学着齐帝把他揽怀里的架势,妄图将齐帝也揽怀里,但是他如何努力也只能圈住他的头。
小太子将胳膊奉献给齐帝,让他枕自已的胳膊,然后抱住他的脖子,让齐帝的脸窝在他的胸口处
一下下生疏的拍着齐帝的背
“父皇别哭,我保护你。”
齐帝眼眶又是一热。
承受了亲娘的冷漠,在收到儿子纯粹的关心时,二十三岁的齐帝,无法不动容。
齐帝放任自已被儿子揽着安慰着,一手也搂着儿子:
“祚儿会想娘亲吗?”
小太子点了点头。
齐帝又问:“想的狠了会哭吗?”
小太子摇摇头:“不会,母后一定喜欢祚儿笑不喜欢祚儿哭。”
“是啊,天下母亲都喜欢孩子笑,怎么会有人喜欢孩子哭呢?”
齐帝做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决定。
他打起精神给祁元祚讲往事:
“你母后在怀你的时候肚子很大,便与朕打赌,说你一定胖乎乎的,像小猪。”
“于是定了你的小名,豚儿。”
“你母后爱笑,对谁都和气,当年我、你母后、苏长河和苏长淮,我们四个闲了,就吟诗作对、弹琴歌舞。”
“当时朕觉得,一生至乐莫过于此。”
小太子稚声稚气问:“苏长河苏长淮是谁?”
齐帝耐心的为他讲:“苏长淮你见过,是重阳节跟在咱们后面的侍卫长,如今是禁军统领。”
“苏长河是苏长淮的哥哥。”
“他是位君子人物,是父皇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人。”
齐帝惆怅道:“父皇对不起他。”
陈年旧事就像落在心脏的疤,愈合了仍时不时心悸,不提不是不想提,而是不知该向谁提。
小太子:“我想见见他,想看看父皇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子。”
齐帝抱着儿子的手微紧。
“他走了,与你母后去了同一处地方。”
“也是因为生宝宝吗?”
齐帝笑了声,温情难自禁捏了捏小太子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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