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夫赶着马车继续前行。
李思思将人安置在马车内,急忙对李念说:“他好像发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发炎。”
李念闻言,从包袱里找出消炎的药瓶:“他的伤在肚子那里,你帮他把衣服脱了,看一下伤口。”
司马少禹迷迷糊糊听到两人的对话,配合着将外袍脱下。
李思思看着他身上那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心脏忍不住抖了抖,这人身上的伤也太多了,新的旧的,愈合的腐烂的,简直跟小说里悲惨大反派一样。
她握着药瓶怔愣得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李念从她手上接过药瓶,低声道:“我来吧。”
接过李思思手上的药瓶仔细的上药,待药上得差不多的时候,“思思,把包袱里多余的布撕成布条。”
“哦,好”李思思赶紧打开包袱,撕出一条条长长的布条出来。
李念随手拿起其中一个布条,软糯声线里是没有情绪起伏的清冷:“配合一下,给你包扎伤口。”
司马少禹此时头脑基本是昏沉的,听到李念的话,还是配合的坐直身体,微微抬手张口,干涩的嗓音道:“多谢。”
李念没有回应,只认真的包扎。
他身上伤口太多,前胸后背都有,闺蜜俩准备的基础药本来就不多,这会儿给他用一次,基本就见了底。
忙活了好一阵,司马少禹身上的伤口基本都被照顾到。至于腐烂的那些,她可不会刮肉疗伤,只撒了点消炎药,等到了下一个城,交给大夫去弄。
李念轻呼口气,回到自已位置坐好,对李思思道:“给他喂点水吧,像他这样高烧不补充点水分容易出事。”
“好”李思思拿出自已的水袋,打开塞子将出水口抵在司马少禹的嘴巴上,“我喂你喝点水。”
司马少禹掌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半水袋的水。
喝完水,司马少禹精神稍微好了一些:“我叫马少禹,不知两位姑娘如何称呼?将来若是有机会,在下一定好好感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李思思正要开口,李念抢先道:“公子不必客气,我们也只是顺路载你一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她目光落在司马少禹健壮的身体上,偏小麦色的肌肤,身体肌肉即使在重伤放松状态下也给人一种力量蓬勃的感觉。
加上他身上的伤口很像刀伤,为免惹祸上身,李念态度清冷的继续说:“到了下个城池我们会把你放在药铺门口,至于姓名我们不方便透露。”
司马少禹诧异的看向声音温软却态度冷淡疏离的女人,明明是乖软娇媚的模样,可是她至始至终的态度,一直是冰冷的。
“好,我知道了”司马少禹嗓音干涩的开口。
“那我现在可以闭目休息一下吗?待到了下个城,你们喊我?”司马少禹小心翼翼的询问。
他总觉得这姑娘说不定一个不高兴真能随时把他从马车上丢下去。
“可以”李念淡声道。
听到她的允许声,司马少禹放心了,早就昏沉的脑袋能强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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